笑著,點頭說道:“難道主上也學會了相面之術?”
玉煙笑著說:“不會,不過我只要會看樹伯你的臉色就行。你也一點不擔心呢。”
樹伯聞言不禁一怔,忍著哈哈大笑道:“主上果然好眼力。這蘭姨確實是有些有段的,從她昨日回府時,面貌神采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呢。那種感覺,像是找到了一個穩固的靠山當墊背,誰也推不倒她一樣。”
雪陽笑談著說:“原來不止我有這個感覺啊。我也是覺得如此。當時我也覺得很奇怪呢,一個有能耐會管事的俏美人要和一個醜八怪結婚怎麼一點悲傷都沒有,甚至還敢和丈母孃大聲頂嘴,哪個新媳婦敢這般放肆還真是讓人開眼了呢。”
阿墨回過神來,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轉著眼珠說道:“所以,你們是說我沒眼力勁嗎?”
玉煙咳了一下,淡淡地說:“沒啊,確實沒。我們定定看著就行,不能再插手。現在這丘連成趕走了眼中釘,接下來該輪到誰了呢?”
樹伯點著頭說道:“初登富貴握實權,當然是好好享受一番了。李氏後臺還沒倒,他不敢亂動,他對丘三娘也是沒什麼感情的。我們今日也都小心點,做自己的事去吧,熬到明晚弄清楚了那股陰氣就可辭別離去了。”
玉煙接過話說道:“如此甚好,大家都散了吧,明晚李氏房外集結,弄清楚事情後就離開。”
丘連碩拉著蘭姨漫無目的地走著,忿恨地說道:“蘭姨,以後我們兩個要好好生活了,我會。。。。。。”
蘭姨眼神凌厲,惡狠狠地說:“帶我去永安茶樓。”
丘連碩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去那?我們現在這等身份是進不去的。”
蘭姨一把按緊他的手說道:“什麼都別問,去了就知道了。”
蘭姨一路狂奔,帶著愣神的丘連碩衝進永安茶樓,掌櫃的早就收到了風聲,攔下來人說道:“二位來得有點早了呢。。。。。。”
蘭姨一把推開這個老傢伙說道:“閃一邊去,老東西,我餵養你主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還不快點。。。。。。”
樓道上傳來上官彩兒的聲音:“老啟,放他們上來吧,到底是我們慢了一步。”
老啟聞言躬身點頭,讓開道路讓這兩人上去,然後對著其他客人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到各位吃飯的雅興了,還請見諒。這頓就當是我請你們吃的。”
他剛說完話便看到了搭轎子趕過來的紫迎,連忙上前拉著她的手說道:“他們已經到了,你來晚了,做好心理準備吧。”
紫迎抽了口冷氣,做了一個深呼吸,坦然地朝樓上走去。
蘭姨在那噼裡啪啦地說著話,數落著這永安茶樓的不是,子修站在上官彩兒的旁邊靜靜地看著。紫迎的出現剛好打斷了她的話語,也很好地集中了他們的目光,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柱子,連忙快步走上前低身請罪道:“迎兒來晚了,讓主人受到不必要的指責,請主人降罪。”
上官彩兒聞言微微一動,笑著擺動著纖細長尖的手指甲在她眉間指劃一下,鮮紅的血滴便順著她的美麗臉龐慢慢流了下來,一旁的蘭姨和丘連碩看得不禁有些呆了,也不敢再多做聲叨叨,要知道這紫迎可是全城的花魁姑娘,這張臉可是最值錢的了。
上官彩兒也無心責罰,但也不收回手指,任血這麼留著,自顧自地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紫迎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函恭敬地答道:“已成。”
上官彩兒眼神微眯,從她臉上收回手指,接過信封說道:“這次就暫且先熬了你,若下次再這樣行事散漫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紫迎冷靜地說道:“小的知錯,日後不會再犯了。”
上官彩兒也不再看她,面無表情地說道:“下去領罰吧。”
紫迎領命說道:“是,小的先行告退。”
上官彩兒也不看信函,徑直遞給蘭姨說道:“這次是我們辦事怠慢疏忽了,還請蘭姨別生氣。”
蘭姨不明不白地接過信函,丘連碩開啟看了一眼,滿臉的質疑和不敢相信,看著手裡的族印戒指和爹爹的遺書,剛要說話便被蘭姨一把拉著跪下說道:“小的不知輕重,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樓主念在幼時乳水之情不要跟我們一般計較。”
上官彩兒笑得波瀾不驚,淡淡地說:“這次錯在我們,蘭姨不必多想。我定會讓他們以後好好辦事的,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說完,她若有其事地看著丘連碩靜美的臉,笑著說道:“蘭姨也是好福氣呢,娶到這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