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逸的只有早晨來院子裡散步的那一段時間,沒人打擾沒人用複雜的眼光注視她,她可以什麼都不想的發呆到有人喚她。
今早的風起的大了些,竟吹來了遠處的落葉,尹瀟瀟坐在爸爸為她準備的輪椅上,安靜地看著,看它飄啊飄做著墜落的掙扎,其實痛快點反而舒坦不是?可當一片落葉飄至跟前,她卻又忍不住雙手托住它。經脈也已枯黃,手掌大的葉子有大小不一的斑孔,尹瀟瀟握住葉柄來回轉動,或是舉高它透過小孔去看頭頂的天。
黑影壓來,尹瀟瀟依舊是抬頭瞧身後的人,其實當熟悉的披衣裹著身子,她便知道除了白槿邵不會有誰。或許她很希望是夏斌,可是那不可能。
“謝謝你。”作為一個醫生,他真的算是無微不至,連她的後顧之憂都能解決。尹瀟瀟真心道了句謝,好像還沒跟他道謝,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面對白槿邵的不解,尹瀟瀟抿唇一笑,“昨天要不是你,恐怕又有一場鬧劇了吧。”說完輕笑搖頭,“別人都喜歡看好戲,你倒是特別。”
“你怎麼知道?”白槿邵很是詫異,不由驚問出聲,卻是惹來尹瀟瀟一陣輕笑,笑後長長嘆息。
她回眸看向身邊的白槿邵,歪頭,“猜的。”故作輕鬆的尹瀟瀟讓白槿邵不由皺眉,他拽緊拳頭,“別在我面前做作。”
哦,尹瀟瀟斂起笑轉頭不語。做作嗎?是啊,她在他面前做作,一直,跟他熟嗎?不做作需要交心?“我是聽路過的護士。”還是解釋一下吧,畢竟她還在醫院。畢竟,她的披衣還在他手裡,尹瀟瀟摸著披衣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