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喪氣話,犯忌諱的。一些看客已經認定切跨,搖著頭走了一半。
切第三刀,還是黃色岩石層。一方毛料已經切了三面,皆是垮,若是別人這最後一面絕對沒有信心再切,可許安卿早就心裡有底。這時候圍在旁邊的也就安卿自己跟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了,這就是安卿想要的效果,人太多容易出亂子,像這種人流量多的玉石街很多家珠寶店都是有定點蹲點的人的,如果真切出極品翡翠總會有人通知珠寶店的人趕來,畢竟賭石這種風險對珠寶店來說還是太大,他們寧願買明料。
安卿神情自若的仍舊劃了條線添上第四筆,示意師父下刀。前面那三筆都是經過安寧計算好的,只有切了這薄薄的一層的第四筆才是最重頭戲。
第四刀畢,拿水一潑,“出綠了!”解石的師傅高呼,切面上淡淡的光華拿清水一潑,拿強光手電照下去頓時一股柔和的光在燈光的照耀下直接顯形。
“這,這是冰種?!”解石師父結巴道。
乘人不多,安卿示意把翡翠全部切出來,切割機聲音不停頓的響起解石的師傅切了大概的形狀後就開始用擦,隨著周邊碎石的不斷解體,翡翠的模樣越發的清晰,一塊無色透明的翡翠慢慢的脫去了她的外衣露出讓人驚歎的顏色。
安卿身邊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瞪大眼睛,不自覺吞嚥口水,結巴道:“冰種?!不對,這是高冰種!”
這句話無疑是石子入湖,驚起圈圈波浪。“出綠了?還是高冰種!”原本離開的人聞訊快速的趕回來,圍著毛料一個個脖子探的老長。
塞了個紅包給解石師傅在他手中安卿抱過已經完全露出本色的翡翠,大概是2公斤大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