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瀝瀝的視線有些模糊,只能隱約看到有幾個穿著歐式女僕裝的人走了進來,把她抬到了外面。
再後來,她已經全然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只知道自己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躺在一張雪白『色』的大床上面,半眯的眸子看向了沒有拉緊的窗簾,外面天『色』是暗的,說明現在是晚上。
嘴唇乾乾的,就連喉嚨也疼得說不出話來。
她動了一下自己的手,發現手腕上有東西繫著,不能大幅度移動,就連腳也是一樣。
把她從那裡拉了出來,但還是害怕她會逃走嗎?
門外有個人走了進來,手上端著托盤,後面跟進來的人是森。
森有些不耐煩地站到了窗戶邊上,“噌”的一聲把窗簾全都拉開,開啟了窗戶,陣陣冷風灌了進來,李瀝瀝這下連嘴唇都蒼白了起來。
蔣璉態度低微地對森說,“森大人,能不能拜託您關一下窗戶?這種天氣很冷。”
“知道了!”森又是不耐煩的一句,“嘭”的一聲把窗戶給關上,“屁事這麼多。趕緊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蔣璉拿起了紗布、酒精和『藥』,掀開的被子的一角,白皙的手腕上那個猙獰的傷口顯得更加的讓人害怕。
“偽君子。”李瀝瀝吐出了三個字。
蔣璉彷彿沒有聽到一樣,置若罔聞地給她上『藥』,傷口包紮的很好看。
“哦,對了,你把那件事情也和她說了,免得我浪費口水。”
“唐以韓說,明天下午要和你見面。”蔣璉垂下了眼睛,他頓了一下,“在他第一次向你求婚的地方。”
李瀝瀝閉上了眼睛,“我不去。”
森冷嗤了一聲,“去不去你覺得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別忘了,你還有什麼人沒有安置好。”
李瀝瀝眼睛頓時冒火了,“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和唐以韓談離婚了,就應該按照約定放了我爸爸!你們卑鄙!”
森卻是越聽越高興,“是的呢!你都說我們卑鄙了,那我們不再卑鄙一點都對不起李小姐的一番話了!”
“你......!”
“瀝瀝,喝『藥』。”
蔣璉用勺子將『藥』遞過去,李瀝瀝倔強地把頭轉到了一邊,“拿開,我不喝。”
森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磨蹭了這麼久,一點進展都沒有,整個人失去了耐『性』。
“蔣璉,按照你這個喂法,估計我們明年都還這裡和這小妞耗著呢!”
森笑著拿過碗,一手肘把蔣璉給撞開,掐著李瀝瀝的下巴,“李瀝瀝,我告訴你,我可不和蔣璉一樣那麼好說話,動作那麼溫柔。我勸你還是自己乖乖喝比較好,你也不想明天下午被唐以韓看出什麼端倪來的吧?”
“我說了我不去!”
森一巴掌甩過去,李瀝瀝的頭直接撞在了牆壁上,撞得她眼冒金星的,下一秒下巴又被人鉗了起來,溫熱的『藥』直接灌進了她的嘴巴里。
蔣璉本來想上前做些什麼的,但是他能做的就只有垂下腦袋。
“咳咳!”
森輕嗤了一聲,把她重新甩回床上。
“女人骨子裡就是犯賤,蔣璉,別以為你這副樣子她就會喜歡你。知道唐以韓是幹什麼的嗎?他可是哥倫比亞最有名的毒梟,做毒梟這一行的啊,得有多少心狠手辣啊!你看看,她就是喜歡那樣的,你覺得你還會有戲嗎?”
“以韓他早就不幹這一行了!”
“是嗎?那可能我得到的訊息是假的咯!一個禮拜之前,也就是你從別墅離開的時候,當天晚上唐以韓就宣佈他要重新坐回這個位置了,怎麼,他沒告訴你嗎?”
李瀝瀝當然知道唐以韓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因為當初她答應唐以韓的條件就是,他不能再碰這個東西了。
現在她提出了離婚,所以他就這麼做,是為了讓她知道,如果她執意要離婚,唐以韓就要重新做回毒梟。
“看你這表情,是確實不知道啊!確實令人傷心呢,你說是吧?”
李瀝瀝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他。
森吹了一聲口哨,悠哉悠哉地走了出去。
“瀝瀝,等會會有人過來幫你換掉身上的衣服的,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蔣璉,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我,沒想到你的喜歡就是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李瀝瀝抬起了自己的手。
“瀝瀝,你不用對我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