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但是他還不是來了嗎?那不就說明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嗎?這一點就足夠了啊!”
一聆笑得意味深長,轉身走進了屋子裡,“走吧,留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在這裡,我們現在去準備。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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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上載著的人不多不少,都是顧北言挑出來都一些身手不錯的人,特別好的那幾個他都留在了那裡,看著另外三個人了。誰知道這次鍾離一聆葫蘆裡賣的上什麼『藥』呢……
他們掐得時間和預料中的時間一模一樣,到哥倫比亞剛好六點整。顧北言低頭看了看手錶,轉身詢問唐以韓,“時間是差不多了,你的人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他們已經找到鍾離一聆關押瀝瀝的地方了,他們早上也看到了瀝瀝在裡面,鍾離一聆也在。但是如果我們強衝進去的話,我害怕鍾離一聆會用瀝瀝來威脅我們......”
顧北言笑了,是屬於那種很爽朗的笑聲,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唐以韓,你是不是太久沒有接觸這一行,所以腦子有點退化了啊?”顧北言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鍾離一聆如果真有那麼容易對付的話,他就不會活到現在了好嗎?”
拜託也用腦子好好想想吧!他一個堂堂的鐘離家少主,腦回路難不成還真是一條線啊?直接衝進去?鍾離一聆人現在還在不在裡面都不知道呢!鍾離一聆得罪的人可不少,顧北言以前和他打過交道,深知他是個不好對付的茬兒,他比所有人都來得強、來得心思縝密。
如果上次鍾離一聆給他看的鑑定書是真的的話,那現在他身上的這個人格又是遠遠凌駕於以前的鐘離一聆。因為他現在的風格雖然和以前相似,但是也大相徑庭。顧北言敢說,他不一定能比得過鍾離一聆。如果他們真的有一天成為對手的話,百分之四十靠實力,還有百分之六十就只能靠運氣了。這不是在誇獎鍾離一聆,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顧北言率先跳下了船,為了行動方便,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和黑『色』的皮夾克,黑『色』的長褲勾勒出了他筆直的長腿,腳下踩的那一雙黑『色』軍靴更是硬生生地把他的腿又給拉長了不少。男人撥出了一口熱氣,因為溫度的原因,一小片水汽在他嘴邊冒了出來,頓時模糊了男人稜角分明的輪廓。
顧北言把手放進了皮夾克的口袋裡,用鞋子蹬了蹬腳下的木板,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音來。
“你確定鍾離一聆現在還在那裡?李瀝瀝還在那裡?你的人能確定嗎?”
唐以韓現在哪有什麼心思來想這些東西啊?他只知道早上他們兩個是在的。
顧北言看了看他,他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唐以韓確認不了了,只好又把剛剛揣進口袋裡取暖的手又給拿了出來,伸到了唐以韓面前,“手機給我,打個電話給你們的人,我和他說。”
電話就響了兩聲酒杯撥通了,對面傳來了沉穩的男聲,還有槍聲、爆炸聲。
“老大,你現在到了嗎?”
“你們老大現在在我邊上,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顧北言停頓了一會,等到對面穿來一聲回應之後他才又啟唇,“鍾離一聆和李瀝瀝,他們今天有出來過嗎?”
“沒有,他們沒有出來過。但是我看到了鍾離一聆一早上都在陽臺上看書,至於夫人......我們的人用望眼鏡看到了她在一間屋子裡,但是中午他們就把窗簾給拉上了......”
“也就是說,你們現在不能確定了?”
對面的人沉『吟』了一聲,“你們等等,我叫人去看看。”
“不必了,”顧北言開口阻止他,“就算過去了也只是白白死人而已,不要浪費了人。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確定你們的人包圍了整個別墅嗎?鍾離一聆有沒有機會從某個地方逃走?”
“我們的人確實是把整個別墅都包圍了,而且別墅的地形圖現在我們也有了,如果您想看的話,我現在就可以以圖片的形式發過來。”
“行了,沒什麼事情了。”
顧北言把手機交到了唐以韓手裡,唐以韓抬手就給掛了,狐疑地看向了顧北言,“怎麼,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還多著呢!鍾離一聆不傻,相反,他智商很高,他知道這裡是你的地盤,也知道在這裡和你硬碰硬沒有好處,雖然鍾離家的實力拿下這裡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他總是想著在得到哥倫比亞的同時還可以收復人心。這樣做對他來說,弊大於利。他能關著李瀝瀝,對她對出那種事情來,不過就是藉著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