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拉著杜渝飛要往外走。杜渝飛猶不肯走,我只得說,“沒事,我自己能應付。”他方憤憤不平地走了,臨走還留下一句,“有事跟我說,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只見沈睿民臉上都綠了,捏的我手臂都痛。我驚呼,“疼,放手。”
“你知道什麼叫疼嗎?我回家遍尋不見你,在上海四處託人尋找你,找了三個月,卻見你和杜渝飛在一起了,我的心才叫疼。難道你真以為杜渝飛能明媒正娶你嗎?你不知他早有婚約了嗎?跟著他也是做妾,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做我的女人?我可曾說要你做妾,可曾說過要你做小?為什麼不相信我,連當面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沈老闆,我只問你,結婚是不是事實?”
“是,不過我另有打算,我可以解釋。”
“是就夠了。至於杜渝飛,我們只是朋友,你也許不相信,但確實如此。不過不管怎樣,你結婚了這是事實,我離開你你不是應該高興嗎?我既沒有哭鬧勒索,也沒有痴纏,你不是應該謝天謝地了,還找我做什麼?”
“你可願聽我解釋,即使要判我死刑,是否也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嘆了口氣,看沈睿民的神色,倒不像騙我,“說吧,我洗耳恭聽。”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回去吧。”
“不,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我知道自己沒有這個勇氣再踏進沈家的大門,可是這裡也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那吧。”
我和沈睿民一起往外走的時候,大家一直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們,不過不見杜渝飛,想是被他哥哥拉走了。
出了門口,司機等在那裡,我還沒說住在哪裡,司機已經開了,想必已經打聽清楚了,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一路上,沈睿民一言不發,我也不說話,他只是緊緊抓著我的手不肯放,我掙扎幾次掙不開,索性由著他去了。
進了家門,他一把抱住了我,我掙扎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