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著?”
他似乎愣了一下,走過來握住我手,果然冰涼冰涼的,“你不是很聰明嗎?又懂得欺上瞞下,又懂得賄賂收買,怎麼不懂得叫人來添暖爐,白白凍壞自己!”語氣卻和軟下來。
我趁機抱住他,“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我只是怕生孩子,聽說很恐怖,這個年代又沒有好的醫療條件,萬一我難產死了呢!”
他捂住我嘴,“胡說八道什麼呀!你這個壞毛病給我好好改了,動不動地就把死放在嘴邊!”,順勢坐在床上,抱住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冷不冷?”
“冷,當然冷啊。你明明回來了,卻不來見我!我心裡都涼透了,壁爐裡的火都滅光了,也沒我心裡冷!我凍死算了,反正也沒人可憐我!”我開始耍賴,往他身上蹭。
“剛為了這個說你,你倒說得更狠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捏了捏我鼻子,拿手咯吱我,“以後還說不說了!”
我素來怕癢,立刻笑著求饒,“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不敢了!”語氣都是軟綿綿的了。
他停下手,定定地看著我,溫柔地捧起我的臉,“說,說你愛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我有心鬧他,“我不說,你對我好,我當然不離開,你要是關著我欺負我,我為什麼不能離開?我們什麼關係,沈睿民太太可在沈家別墅住得好好的,我算什麼呢?”語氣裡滿是委屈。
“原來為著這個!為什麼不早說,你放心,你遲早是我沈睿民名正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