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火夕匆匆忙忙地跑進了帳篷,北堂翎緩步悠然地跟在了身後,千羽寒環視四周不由地想起剛才與他激情的畫面,整張臉瞬間燒了起來,不自覺地伸手,朝著臉上扇風,這究竟是算什麼事? 只見火夕安靜地站在角落裡,看著塵飛揚和那著男裝的女子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偏了偏腦袋,甩了甩尾巴,為什麼它覺得這個女人這麼眼熟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千羽寒方站定,塵飛揚將袁菀扔過來的茶壺杯盞瞬間推向了外側,此刻則直愣愣地往千羽寒的方向襲來,這速度也是飛快,倒是有些讓人措手不及。 火夕一個縱身飛躍,蹭蹭蹭地將那幾個不明物體擊得粉碎,看著那從身旁擦身而過的佩劍,心頭不由地驚起,這劍的方向是……羽寒! 千羽寒將內力凝聚於掌間,正欲出手,那劍便已經瞬間化為了一股青煙,隨風消散在空中。 千羽寒側首,北堂翎收起內力,冰冷的眸色轉向了塵飛揚,正色道:“出去!” “師兄!”塵飛揚被北堂翎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勢嚇了一跳,連忙轉首,正欲和他的師兄解釋。 話還未到嘴邊,那個女人竟然一個箭步上前,朝著他的褲襠就是狠狠地一腳,疼得他一陣哭爹喊娘,“你……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我以後要是生不出兒子,一定要你負責到底!” “就你?”袁菀一聲冷笑,上下打量著此刻已然痛得半死卻還強裝鎮定的塵飛揚,“似乎沒有那功能啊!” “你……”塵飛揚被她一語雙關嘲諷了去,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正欲出手好好教訓一番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卻感覺到雙手處溼漉漉的,猛然抬首這才發現他的手上全是鮮血,“啊……” 伴隨著塵飛揚這一陣陣的嚎啕大哭,那女子洋洋得意大搖大擺地往帳篷外走去。 “啊——我跟你拼了!”塵飛揚這次是受了大刺激,整個人紅著眼睛就從後背把袁菀給抱住了,“爺可不是好惹的,就算你是女人,也不例外!爺要你好看!” “滾開!”伴隨著袁菀一聲怒喝,塵飛揚已經趁機擊中了她的大穴,如同扛死豬一樣抗在了肩膀上,大搖大擺地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忽然,從不知名的何處冒出來一群侍衛,各個帶著武器將塵飛揚的帳篷圍得水洩不通,看這殺氣十足啊! “究竟是什麼人膽大包天竟然敢擄走本王的表妹?”襄王一行人追蹤至此,遠遠地便看到塵飛揚扛著袁菀進了帳篷,自然是圍了上來。 襄王見賬內毫無動靜,手一揮,派人上前砍斷帳篷支架。 “幾年不見,襄王能耐見長啊!”那方還未動手,北堂翎快步走來,一雙寒眸狠狠地將目光投入了襄王的雙眼之中。那眸光好似一泓冰冷的死水,漫過襄王的頭頂,陷入萬劫不復。 “寒王殿下……”襄王見到北堂翎之時,整個都驚呆了,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氣勢,更是因為他身旁站著的那位傾國傾城的美貌女子。想他襄王也是個常常出入百花叢中的風流王爺,見過的美人兒也不少,卻從未見過如此絕色出塵的女子,單單這氣韻就已然讓人神魂顛倒。 北堂翎寒眸微眯,指尖流光一閃,勁氣掃過襄王的雙眼,冰冷冷地語氣好似萬年冰川:“這裡是本王的地界,你若識相,便滾得遠遠的!否則……” “是!是!”襄王連聲稱是,灰溜溜地在幾個侍衛的攙扶下跑了。 “嗚嗚,好厲害!好厲害!”火夕不由地拍手鼓掌,吶喊助威,蹦上跳下。 千羽寒不解,“你為什麼傷他眼睛?” “礙眼!”北堂翎鐵臂一伸,便已經將千羽寒摟入了懷中,朝帳篷內走去,“無妨!過幾日便會恢復正常的。有事和你說,進來!” “嗚嗚嗚!”火夕激動地跟著躥了上去,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走進了帳篷,而自己卻怎麼也進不去,很明顯有人用勁氣築起了一道屏障,不讓它進去。 嗚嗚嗚…… 火夕萌萌的爪子死死地抱著那個屏障,可是怎麼也進不去……砰砰砰地一直往地上摔…… * 千羽寒進了帳篷,看到北堂翎雙手負背,氣氛有些異樣,他要說什麼? 他轉過身來,緩步走來,俊秀的眉目,卻有著胸中陳兵百萬的豪俠膽色。他神氣清朗,優雅之中又有藏不住激情如火的意氣風發,千羽寒微微有些怔楞。 直到他走到跟前,他緩緩低頭在千羽寒的額頭上烙下一吻,夜眸如醉,魅惑般的在她耳畔輕道:“千羽寒,我愛你!” 千羽寒全身一僵,凝著他那一雙深邃幽沉的眼眸,裡面還有著層層迷霧,絲絲柔情。 忽然,北堂翎猛地勾住千羽寒的脖子向上傾,同時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將她的呼吸一併吞噬,吻中帶著不容一絲拒絕的霸道和懲戒。 千羽寒猛然推開他,腦海中一片混亂,胡亂道:“殿下,你這玩笑會不會開得太大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字都發自肺腑。這些年我一直身在軍中,從來也不明白什麼是情愛,可是自從遇見你,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