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準備就緒,侍衛們目不斜視地將桶裡倒滿了涼水。
南宮珏看了一眼懷裡的雲曼,她此時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她的唇落在他的胸口,又酥又麻又癢……
南宮珏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拉開她的手腳,將她抱進了浴桶。
冰涼的水漫過身體,將她燥熱降了不少下去。雲曼覺得十分舒服,便緩緩地靠在浴桶邊睡了過去。
只是她此時全身綿軟,這麼一睡,身體就往浴桶裡栽,整張臉也沒入了水中。
南宮珏伸手將她的身體擺正,然後鬆手。
只是她的這個姿勢沒有維持三息,她的身體又開始往下滑。
南宮珏輕嘆了一口氣,如此來來回回了十幾次,他將自己的胳膊伸過去,讓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胳膊上,不至於滑入水中。
南宮珏看向她,她的面板雪白如羊脂玉,紅唇嬌豔如玫瑰,五官明媚,秀髮在浴桶裡披散開,猶如誘人心魄的海妖。
他的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滾,剛才被她親過,他才知道她的唇有多甜。
他沒控制住伸手輕輕地按在她的唇上,手感溫軟柔嫩,是他從未有過的觸感。
雲曼微微擰眉,然後張開紅唇就含住了他的手指。
南宮珏:“!!!!!!”
這感覺十分要命,他的喉結再次滾了滾,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指抽了出來。
他忍不住親了過去,溫柔的甜蜜在他的唇間炸開,他的心跳加速。
南宮珏的理智回籠,他就算是要她,那也應該是堂堂正正的要她,而不是趁人之危。
他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離開了她的唇,然後往後靠了靠劇烈的喘氣。
“主子!”房門被人扣響,南宮珏眸色微凝,隨後將一展屏風拉了過來擋住了浴桶以及桶內的美人。
“什麼事?”南宮珏沉聲問道。
“那個……南宮公子……你們的劍掉了!”阿湯哥憨憨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劍!
南宮珏這才發現他們的劍的確是不見了,剛才的事情衝擊太大,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有顧及其他的事情。
“我撿起來給你們送回來了。”阿湯哥捧著兩把交疊在一起的寶劍笑嘻嘻地站在門口,期間還滿是得意地朝著離他三米遠的眾侍衛嘚瑟地擠眉弄眼。
眾侍衛滿是警惕地看著他懷裡並未異常的兩把寶劍,之前他們是見過這兩把劍發瘋的場景,這會兒還躲得老遠怕被誤傷甚至致殘。
南宮珏開啟房門看到門口傻站著的阿湯哥,以及畏首畏尾跟在後面的眾侍衛,他迅速伸手接過寶劍沉聲道:“多謝!”
阿湯哥露出了一個憨憨地表情,“不客氣!那個雲曼呢?我正好有事情找她……”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彭得一聲,房門被關了起來差點夾住了他的鼻子。
阿湯哥很是無辜地伸手摸了摸鼻尖,回首凝了眼身後鬼鬼祟祟的眾人,隨後一雙眼睛轉了轉,難不成這傢伙對雲曼有什麼不軌之心?
嘶!
阿湯哥感覺自己真相了!
轉身離開後,他就果斷地繞到了客棧後門,但見一紫衣男子鬼鬼祟祟地正在往門縫裡張望。
他走過去猛然一拍那紫衣男子的臂膀,那力道可謂千斤之重。
那紫衣男子疼得渾身骨頭都散架了,齜牙咧嘴道:“你誰啊,敢打本公子?”
阿湯哥挺直了腰桿子,雙手叉腰,目不斜視,黑著臉喝道:“打你怎麼了?在這條道上還沒你阿湯哥不敢打的人呢!”
說著就是一拳頭砸在了那紫衣男子的眼睛上,疼得那人轉原地轉了三圈,無頭蒼蠅般撞在了後牆上。
他一手捂著青紫的熊貓眼,指著此刻正洋洋得意的阿湯哥,氣得牙癢癢,不甘心地罵道:“你給爺等著!”
“哎!我不等!”阿湯哥做了一個鬼臉,隨後一個利索地過肩摔便直接將那個紫衣男子直接扔了個臉著地的狗吃屎,疼得他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嗷嗷大哭。
阿湯哥抬腳就朝著那紫衣男子的背後狠狠踩了過去,疼得他哭爹喊娘,額頭上滿是冷汗。
“咣噹!”那紫衣男子衣襟內掉出了兩個瓷瓶,阿湯哥伸手正欲去撿,卻被另外一隻手撿了起來。
來人是南宮珏的侍衛,他們察覺到了異常才跟過來看看。
“這是我的,還給我!”紫衣男子忍著痛叫囂道。
“帶走!”南宮珏的侍衛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