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寒剛推開房門就去直直去抓北堂翎的腰帶,愣得站在門外的北堂翎和塵飛揚皆是震驚不已。
“喂,你這個女人,才分開了那麼一會兒,你就已經這麼飢渴難耐了!”塵飛揚捂臉忍不住吐槽,隨即又好奇地掀開指縫察看前方二人的動靜。
“師兄,你可得多補補啊!這麼下去,身體可吃不消啊!”
北堂翎也是被千羽寒這豪放的做派羞得臉紅心跳,怔愣了一瞬,看到她抓在他腰際的素手,就連耳後根都忍不住紅了。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想念他!
他迅疾伸手握住了她的素手,在她的耳畔柔聲道:“我們去房裡……”
千羽寒還沒回過神來,整個人就已經被大手攬住了腰肢,身形一閃,便已經穩穩地落在了房中。
北堂翎別有深意地望著她,心底卻是沒來由地大好。
“你這什麼眼神?”千羽寒狐疑地望著他,他的眼神是那般的赤裸裸,簡直要將她看穿了似的。
北堂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伸手抓起她的素手,按在了自己的腰間,柔情似水道:“繼續剛才外面的動作,別停……”
千羽寒的臉瞬間漲的通紅,這個男人,該不會是以為她對他的心思已經齷齪到了那種地步,就連白日宣淫都做的出來吧!
“你!流氓!”千羽寒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北堂翎的胸口。
北堂翎見她被看穿看所思所想,惱羞成怒的樣子,更是溫柔,他大掌瞬間覆上她捏著拳頭的素手之上,不知死活地道出一句:“娘子不想,是為夫想!”
千羽寒的臉瞬間如同煮熟的蝦子般,滾燙的嚇人,她怒瞪著他,想從他的大手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不論她如何掙扎都逃不掉他的桎梏。
他的大手抓著她的素手,從胸膛一路往下,停頓到了腰際,扯開他的腰帶,隨即褪下他的衣衫。
看著他被脫得精光的上半身,千羽寒眸色幽沉,素手好似燒灼了起來,燙的嚇人。
北堂翎見她如此嬌羞的模樣,繼續動作,將腰間的軟劍抽出,一抹紫色的光破空而出,帶著肆虐的殺氣。
“停!”千羽寒趕忙厲聲喝止,伸手奪過他手中的紫青寶劍。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要她握著那柄劍,體內就如同被燒灼了起來,有異物在鎮魂珠內劇烈的震動,她伸手撫了撫胸口,額頭還有些虛汗冒出。
“怎麼了?”北堂翎這才發覺不對勁,他趕緊伸手去扶千羽寒,奪過寶劍,看她臉色不佳,眸中擔憂地端詳起手中的寶劍,“這紫青寶劍可有什麼問題?”
千羽寒凝眉,從鎮魂珠中喚出了那劇烈震動的寶箱。
金絲楠木製成的寶箱轟然落在了地面上,雕花精緻,看得出不一般。
“阿翎,把你的紫青寶劍遞給我!”千羽寒凝了眼從驚愕中恢復過來,神色銳利,面色如常的北堂翎。
北堂翎快速地將紫青寶劍遞到了千羽寒手中,一雙深眸緊緊地盯著她,生怕她出什麼事。
千羽寒握緊了劍柄,那寶箱便劇烈地震動了起來,還發出幽暗的紫光,好似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
北堂翎快步山前,仔細地察看寶箱,他神色濃重,這箱子出自北洲皇室。
他將內力凝聚於掌心,一掌便將那寶箱拍在了地上,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千羽寒放下紫青寶劍,快步上前,察看一番。
北堂翎將千羽寒擋在身後,伸手開啟了寶箱上的扣鎖,入目的一個方形的雕花木盒,盒子精美,不似凡品。
“小心些!”北堂翎危險地眯了眯眸,但見那雕花長木盒內再次發出異樣的紫紅色光芒,就在兩人靠近的時候還輕微地震動了起來,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
千羽寒看到這熟悉的畫面,想起來之前在上清殿小金庫內也是如此情景,火夕還特意撓了撓聽了聽,說裡面沒有呼吸,不是個活物呢!
她當時還猜測是什麼寶貝呢!
沒準,還真被她這開過光的嘴說對了呢!
緩緩伸手,撫摸上那雕花木盒,木盒表面發燙了起來,但是卻不燙手,很是溫和。
再次伸手,開啟了雕花大木盒之上的鎖釦,裡面竟然還有一個形狀相似的木盒子,旁邊還放著一封信,看著信封似乎有些歲月的痕跡了發了黃四個角還微微卷了起來。
還不等兩人將信拿起,地上的紫青寶劍便已經飛了過來,緊緊地貼上了那雕花木盒,雙方都劇烈的震動,讓千羽寒和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