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未來兒媳婦雲曼公主和北洲的寒王一起斬殺了,現如今他就喀史一根獨苗了。
本來他打算是讓喀史立個功,以便日後將族長之位傳給他,卻沒想到這一去卻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彭”地一聲巨響傳來,軍帳內渾身是血的喀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進來,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還砸出了一個土坑,足見對方內力之深厚,武功之高強。
“兒子!”喀西見到自己的兒子渾身浴血的模樣,氣得渾身顫抖,怒不可遏,“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
此時的喀史已經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用眼睛拼命地瞄著軍帳外。
眾人皆是一驚,這麼快,對方就已經打進來了?
他們明明還有兩萬守軍的,怎麼會這麼不堪一擊?
一柄寒光破空,劍氣凌厲如虹,軍帳簾刷地就一劍砍斷,一時間殺氣肆虐,讓人惶惶不可終日。
月光映照在北堂翎高大威武的身軀之上,他臉上的表情冷到極致,大步流星地跨進了賬內,破人的氣勢威逼而來,讓賬內的眾人皆是惶恐不安。
喀西看到自己兒子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氣得眸子欲裂,轉身就抽出腰間配著的大金刀就迅速砍了過去,可謂快準狠!
北堂翎淡定駐足,如閒庭漫步般伸出兩指扣住了喀西的大金刀,“咔嚓”一聲,刀身斷裂,刺向了喀西的胸口。
喀西嚇得趕忙匍匐在地,以狗吃屎的姿勢,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站定的北堂翎。
他可是北酋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可以單手擊敗他,他不信!
“啊——”喀西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從懷中抽出了隨身匕首,他就不信自己這麼不堪一擊,朝著北堂翎的胸口就是一通亂刺。
北堂翎嘴角勾起輕蔑的冷笑,掌心運功升騰起一團烈焰,不但將喀西手中的匕首化成了灰燼,就連他的身體都被燒出了一個大洞。
喀西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他此刻距離對方只有一步,瞪大雙目睨著他,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他目眥欲裂大聲喝道:“毀天滅地!”
“你是北堂翎!”他的語氣帶著極致的隱忍和顫抖,他此刻只覺得疼得簡直快要靈魂出竅了。
原來是北洲的第一戰神,怪不得能僅僅一招就將他打趴下,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前就閃過了幾絲淚光,最終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眾位長老聽到喀西說來人是北堂翎時,各個都嚇得瑟縮在地。
他現在可是北洲皇帝,他們北酋人可是一直都是以他為榮的,作為戰神他的身上流淌著血液有一半是他們北酋的。
他是他們北酋所有部族的驕傲,他們一直尊他為神,對他的敬仰猶如滔滔江雪無邊無盡。
各位長老用又崇敬又害怕的眼神看著他,原來是戰神親臨怪不得如此迅速地就拿下了他們喀那依族,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眼神堅定地做了同一個決定。
歸降!
“喀那依族願意歸降!”幾位長老異口同聲地跪地乞降。
“嗯嗯嗯……”喀史終於從疼痛中緩了過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親喀西,還有此刻這些怕死求降的老不死的長老,他發出聲音以示抗議。
只是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任由他在土坑裡自生自滅。
處理好喀那依族的事情,天色已經大亮,幾位副將臉上皆是喜色。這次他們沒有費一兵一卒就打了極其漂亮的一仗!
北堂翎和千羽寒一人一騎,悠閒地跑在前面,幾位副將非常有眼力見慢悠悠地跟在了後面。
“在想什麼?”北堂翎見她很是鬱悶的表情開口問道。
“我在想這個喀西肯定腦子有毛病。”千羽寒撇了撇嘴回道。
北堂翎一時不解,沉聲問道:“怎麼說?”
“大兒子叫喀拉,二兒子叫喀史,合起來不就是拉屎嘛!”千羽寒無語地回道,還給了一記很是無奈的大白眼。
北堂翎:“……”
他家娘子腦回路果然不一般。
他家娘子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