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當下越發高興,便拿了那鳴鏑和長弓,拉著路放道:“走,隨我去校場。”
路放雖忙著,但知道她喜歡,便也放下政務,隨著她前去了。
待到了校場,秦崢拉起長弓,但覺那弓力道十足,握在手中卻極為輕便,當下弦如滿月,鳴鏑應聲而出,在空中發出一聲悠長急促的箭銘之聲,最後精準無誤地射在那草人之心口。
秦崢低頭把玩那攝月弓,眸子中透著驚喜,一時又問起路放:“哪裡尋來的這個?又怎麼叫攝月啊?”
路放見她喜歡這弓,便也高興,當下解釋道:“長弓自能穿楊貫蝨,百步射人,萬無一失,因此這十八般武藝,便以弓弩始而以白打終。這古代名弓,有穿雲弓,龍舌弓,震天弓,射日弓,都是男子所使。可是唯有一弓,便是這個攝月,雖有十石之力,卻輕便精巧,最適合女子使用。我也是恰巧得了,想著你必然喜歡。”
秦崢眸中閃著喜悅,笑看路放一眼,誰都知道這等名弓得來不易,自然不是他所說的恰巧得了那麼簡單,怕不是特意從哪裡尋了來討她歡心。
當下她拿了弓,過去將路放抱住,攬住他脖頸道:“你對我真好。”
一旁宮女並內侍見此情景,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其實如今兩個人雖然濃情蜜意,每晚都是纏綿繾綣,可是像是如今秦崢這般光天化日之下摟著他的脖子誇他好,卻還是頭一遭,當下路放也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還是笑道:“你既喜歡,那我自然為你尋來了。”
秦崢此時眉眼皆是滿意,,她勾著唇笑道:“路哥哥……”
周圍的宮女並內侍,聽的這話,俱都是額頭生黑線,越發不敢去看這帝后二人。
路放此時聽她這麼喊自己,那語音裡竟然有著軟膩,便覺得心間泛著甜,胸臆間彷彿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在發酵,他伸臂將她摟住,笑道:“再喊一聲。”
秦崢卻是抬眼道:“路哥哥既然對我這般體貼,可是有弓射,卻無人賞看,豈不沒趣?不如找幾個人來,每日陪我射箭,這樣也好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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