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地撫摸著如今已經歸屬自己的堅實胸膛,腦中卻是浮想聯翩。
一時想起高璋,那個人太野太霸道,不喜歡;又想起單言,好則好,可是那身形,必然沒有路放這般挺闊厚實,摸起來手感想來也不夠好?
秦崢一蹙眉,忽而想起今早夢見的衛衡。
衛衡是一文弱書生,平時力氣比她還不如。
這麼比來比去,秦崢心裡倒是泛起幾分滿意,便用手捏了捏他的紅點,滿意笑道:“你確實夠好。”
路放不知道她怎麼忽然說起這個,可是知道那是好話,低首凝視著懷中的她,卻見她形狀優美之物因為貼靠在自己胸膛上,而被擠壓成一個柔軟美麗的弧形,於是眼眸慢慢便深,某一處開始蒸騰起來。經過昨晚,在那紅鸞帳裡殺將一番,他再不是不懂世事的懵懂男兒,也就不會輕易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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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石頭之後的單言和孟仞,各自默不作聲的立在那裡,單言是眸中帶著澀澀的絕望,心中發苦,唯有自己慢慢品嚐。而孟仞呢,則是盡忠職守,豎起耳朵聽著那裡的動靜。
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那溫泉裡兩個人彷彿沒有了動靜,然後就是水聲嘩啦,以一種富有韻律感的幅度波動著的樣子。
孟仞眸中泛起疑惑,單言也皺眉了。
兩個人相視一眼,警覺地走過那石頭,往溫泉方向望去。
這一望之下,遠遠地只見路放靠著石頭斜躺在溫泉中,只露出一個腦袋和肩膀。而秦崢呢,則是趴伏在他身上的樣子,也是隻露出腦袋來,削肩隨著那水波盪漾而若隱若現。
路放以緩慢而富有節奏感的頻率動著,攪動的一池溫泉跟著波動,也帶動著上面的秦崢一高一低的翹動和沉浮。
兩個人雖都是童子雞,不過卻也不是真傻,當下見此情景,忽然悟了,孟仞是忙退回石頭後,滿面羞紅。而單言呢,則是單薄身形瑟瑟發抖,握著拳來,幾乎不能自抑,最後靠著那石頭,咬著牙,方才壓抑下來。
這兩個人其實是知道的,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