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他呢?他怎麼樣?”我一把揪住她,吼道。
“皇上在勤政殿回見大臣,如今很是忙亂的。”紫燕撫著我的脊背,“主子不要慌,奴婢這就叫人去請皇上過來。”
“不是他!不是他!我要的不是他!”我緊緊握住他的已經,“我問的是被我殺了的那個人,是哪個人,你可知道他去哪裡了?”
“什麼?主子殺了的人?”她萬分詫異,“奴婢帶著太子爺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主子已經躺在這裡,壓根沒有什麼被殺的人,聽收成將士說,主子和陛下不動刀兵,便拿下了皇城,著實是兵不血刃的一戰,厲害的很。”
“姑娘,姑娘,不好了,外頭鬧出人命了!”我們這裡正說著話,外面又人連滾帶爬的跌進來,慌慌張張的稟告,“有一個太監,自己撞在了侍衛們的刀尖上,現在恐怕是死透了。”
“有什麼大事,沒看到娘娘才醒過來精神不佳嗎?驚動了娘娘,你們幾個腦袋能掉的起?”紫燕怒衝衝的罵道。
“可是那太監一心尋死,就是因為陛下下令了不許任何人來這裡見娘娘,現在還有個宮女跪著,她說了如果娘娘不見,他也撞在在鳳儀宮門前。”那人磕了幾個響頭,急忙解釋。
“太監?宮女?”我心裡一緊,莫不是他們?
題外話:
原諒汀蘭推遲發文,因為很想吧這感動揪心寫的更好一點,結果改來改去,汀蘭文筆還是不足,希望書友指正!麼麼噠
正文 231滿盤皆錯
“快,快帶我去見他們!宣太醫,快救人!”我跳下*榻,連外裳都不急穿一件,就已經忘宮門跑去,白雪皚皚,每走一步,腳心都是透骨的冰冷,掌心化雪,叫我這麼堅持的住。
可是跪在我眼前的,倒在刀尖下的,不是柔亦和小路子又是誰呢?除了他們兩個,還會有誰拼盡了性命,只是為了見我一面?
“主子,主子,您回來了,您總算是回來了。”柔亦眼淚縱橫,想要膝行在我身邊,卻叫那些刀鋒隔開,“退回去,陛下的旨意你是聽不清楚嗎?”
“皇后娘娘面前,豈容你們放肆?”紫燕一巴掌便揮到那侍衛臉上,“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才只是領旨辦事,並不是要觸犯娘娘。”那人見我來,一股腦的跪倒在地,叩首不迭,我將衣裳淡薄跪的雙腿麻木的柔亦摟在懷裡,“傻丫頭,我終於還是見到你了。”
“主子,奴婢和小路子這些年,同陛下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主子。”她在我懷中放聲大哭,“那時候你說過的,要我們在林子裡等著,等著你回來,可是奴婢和小路子等了那麼久,那麼久,您都沒有來,後來卻是宮中的侍衛來了,將我們接回來,而那時候,您已經不在了,我們找啊,找啊,在那亂軍的屍體中找了那樣久,陛下幾乎是要瘋掉,可是就是沒有您的影子。”
而我的目光,卻在趕來的太醫身上,在倒在血泊中的小路子身上,那太醫仔細看了瞳孔,脈搏,摸了身子,跪倒在地,“啟稟娘娘,一刀斷了喉嚨,已然救不回來了。”
“救不回了麼?”我怒吼一聲,“是誰做的?”
“是奴才!”那為首的侍衛膝行向前,“此人不聽勸阻,一定要闖進去,奴才是不得已。。。。。”
“杖斃!就在這裡!杖斃!”我一字一頓,“本宮看著,用你的性命,來給小路子送行。”
“這。。。。。”一眾侍衛大眼瞪小眼,卻個個在退縮,無人敢上前來,我一把抽出近前侍衛的刀,一刀揮去, ;去了他的狗頭,“不敢?不敢便拿你的血來拜祭他,可好?”
鮮血四濺,噴灑在近處的幾個侍衛的臉上,他們終於顫顫巍巍的起身,拿了刑杖,一棍一棍的打下去,可是落在皮肉上的聲音,比撓癢癢尚且不如,只能聽見那捱打侍衛裝模作樣的悶哼,我輕笑一聲,“就這樣,打到他死就好,一日打不死,就打兩日,兩日打不死,就打十日,再打不死,便一個月,一年,我總要看著他死了才好。”
一語落地,總算有人加了力氣,再打下去,已經沒有他叫痛的力氣,扶著哭倒力竭的柔亦慢慢回殿裡緩緩,屏退旁人,便是紫燕,也留在宮門口去看死刑。
“娘娘身邊,不能無人服侍。”紫燕推辭。
“有柔亦在就好,她侍候本宮長大,怎麼照顧不了本宮?”我盯著她看,“你留在本宮身邊,究竟是我的丫頭,還是皇上的殲細?”
“奴婢不敢,奴婢一心一意,只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