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你。”父皇說的一字一頓,我心下已經瞭然,可是可憐阿泰,他還不懂得。
“謝九弟為我出言。”我忍著疼痛自己走向殿門,“所有過錯鍾靈認了。九弟請回。”
盛夏的雨水打在剛剛結痂的額上,若是平常,我早哭鬧著要太醫一次次的上藥包紮,給宇文傛瞧瞧我有多麼可憐,可是今天,已經痛的麻木,僅有的那些刺痛,也只叫我覺得歡暢。
那些血跡也在這暴雨裡開,順著我的臉頰滑下,像蚯蚓一樣蜿蜒,攀附在我身上,叫人噁心。我如同這暴雨裡盛開的睡蓮,沉默著,靜靜的沉浸著。
殿門一點點關上,我的耳中只剩下暴雨打在磚地上的噼啪聲,我在這擊打下一點點的眩暈,一點一點歪倒下去。
我以為我倒在冰涼的雨地上,卻不想,倒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迷迷糊糊的當下,我只聽到一句囈語,“我定要登上太子之位,叫你做最幸福的太子妃。”
“你要記得。”我暈的迷糊,這個時候,我在夢裡,這樣回答。
許多年後,我回想起這個雨夜的時候,最後悔的,莫過於這句夢話,若沒有今日,便不會有那麼多糾纏翻覆,痛心疾首。所謂一念成痴,一念成佛。
我們也許,可以這樣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