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具有的價值後,發現,自己很明顯地是被奸商騙到了。
“那個想用一點點錢打發掉我的傢伙……回去至少要勒索她半年的棒棒糖才甘心!”少女已經打定了主意,至少,面前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畢竟自己已經接了下來,在她的腦海裡,可沒有完不成任務這一概念。
要麼完成,要麼死,這就是她從小所接受的訓練之中帶給她的,根深蒂固的思想。
將原本就睜的不大的一雙眼睛再次眯得小了些,少女已經開始冷靜地判斷面前這個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分叉之間夾著兩名飛刀的任務目標的破綻在哪裡——要知道,她這次出來只帶了七月半這一把槍,而這把槍的主要作用是遠端偷襲,對於這種已經明瞭的,近乎於正面衝突的對抗,七月半可以說是一點優勢也沒有,而槍身的龐大則對她自身的速度有著一定程度的拖累,要知道,她拿著的可不是馬加想象之中的,塑膠做成的水槍,而是貨真價實用金屬打造的大號動能槍械。
不過,在仔細地觀察過後,饒是以少女豐富的經驗,也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完全沒有破綻耶……”看著面前這個只用一隻手就隱約將全身護住,並且隨時可以發起攻擊的女僕,少女第一次感覺到了頭疼。
“真是,好好的讓自己殺掉不好麼,這樣子人家的糖果很很快浪費掉耶……”賭氣似地再次狠狠吮吸了幾口嘴裡面又小了一圈的棒棒糖,沮喪的少女卻發現,這名原本早就可以發動進攻的女僕,眼神卻一直往自己的身邊瞟。
而自己的身邊,除了那個如今還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唧聲的,穿著侍者服的傢伙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這也就是說……
“咔嗒!”一聲清脆的機括聲音後,少女已經迅速地從大腿上纏繞著的一圈皮質子彈帶上抽出了一發看起來模樣古怪的子彈,塞進的槍膛後,輕輕一笑。
隨後,她把槍口對準了地面上那個已經停止了翻滾,這個時候正在一邊哼唧,一邊用賊溜溜的眼神偷看的侍者。
“看起來,你似乎很關心這個傢伙耶。”少女的語聲之中略微帶了些促狹的味道,她覺得自己這一次已經是勝利了,對方居然會在這種生死關頭還感情用事,這就相當於是給了自己一個取得勝利的機會——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牙齒看起來真的有救了。
“哇嘞!你們兩個打就打,為什麼非要把我牽扯進來啦!”原本還以為可以置身事外的馬加發現自己又一次被槍口對準,嚇得差點直接跳起來,不過他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敢跳就是了,天知道那杆水槍會不會因為設計上的原因或者操縱者的緊張而走火啦!
“雖然跟你沒什麼關係,不過誰教那個女僕認識你呢?為了完成任務,當然不擇手段才是最合適的舉動耶。”少女倒是沒有什麼虛偽的解釋,而是很直接地坦白了自己的目的:“要知道,那邊的女孩子可是價值一次牙醫外加半年的棒棒糖補給耶。”
……很顯然的,無論是馬加還是女僕長,對於自己兩條人命的價值只有這麼一點,都不是很滿意。
“就算你不說,其實我也已經知道是誰排你來的,甚至連你是誰我都知道。”女僕長再次掃視了一下被槍口對準的馬加,微微咬了咬嘴唇,手中緊夾著的飛刀稍微鬆弛了一下。
有戲!少女敏銳地發現了這一舉動後,又將手裡面的槍口往馬加的腦袋湊近了一些。
當然,馬加也感覺到了女僕長眼中的那一抹擔心和不捨,不過自己身為一名下屬,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適當表表忠心喊喊口號什麼的才能夠更加勾起少女的不忍,然後奮不顧身地來救自己呢?
要喊“快走,這裡有我”還是“別管我,人民需要你”呢?這是個問題。
不過,就在馬加想要對這個平時裡讓自己大量失血的女僕長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只見女僕長猛地閉上了眼又睜開眼,手上一抖,兩柄飛刀已經不見了。
“喂,就算是要救我,至少也應該留一些談判的籌碼吧?”這下子馬加可真是大驚失色了,因為這樣的發展,明顯就是上輩子那些狗血劇裡,豬角被威脅時的情節嘛。
按照那個情節發展的話,一般都是女主……也就是如今在槍口下的自己……為了擋槍而……掛掉?
“哇嘞!最好事情會發展到那個樣子啦!”看著女僕長那一臉的鎮定和堅忍,馬加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不管怎麼樣,女僕長也是為了救自己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吧?而自己平時卻還總是藉著如今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份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