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可是黑色的獨角奧獸哪裡管那麼多啊,他才不理會納蘭離天正在說什麼,他高仰起了那碩大的腦袋,高聲地咆哮了一聲,然後大嘴一張,對著納蘭離天就是一陣的猛吸。
“奶奶的,你小子果然不講衛生,你到底刷不刷牙啊,靠,這口臭!”納蘭離天掩住了鼻子,她身上的衣裙,因為這頭黑色的獨角奧獸的吸力而不斷地上下翻飛著,發出咧咧的聲響之音。
“既然你沒有吃夠,那就再吃點吧,好吃得奶呢!”納蘭離天一邊說著,一邊摸出來幾包東西向著黑色的獨角奧獸的嘴巴里就丟了進去。
這可好,一個吸的,一個丟的,於是那幾包東西就特別準確地進入到了黑色的獨角奧獸的嘴巴中國。
“咳,咳,咳…”於是黑色的獨角奧獸,一邊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一邊緊得眨巴著眼睛,那止不住的眼淚,與鼻涕都成雙成對地向下流著。
“哈哈,還是吃到嘴巴里,會更爽一些吧。”納蘭離天卻是在一邊笑得沒心沒肺的。
“這個,這個,真的是我們的主人嗎?”大熊眨巴著眼睛,看著那頭狼狽萬分的黑色的獨角奧獸,還有那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納蘭離天,有些不太確定:“主人,之前可是沒有這麼邪惡過啊。”
“呃…”蜉蝣咧了咧嘴,與大熊對視了一眼,都在心裡狠狠地下定了決心,以後絕對不可以與納蘭離天唱反調,不可以招惹主子,否則,看到沒,那頭黑色的獨角奧獸就是前車之鑑。
“靠,要不我出去得了,一拳,就讓那個黑傢伙服氣!”大熊道。
“大熊,你小子是不是也想嚐嚐主人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味道啊?”蜉蝣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你沒有看到主人玩得正高興呢,你這一出去,非掃了主人的興致不可的。”
“呃。”大熊想了想,這倒是實話,然後點了點頭:“那我就不去了。”
“人類,人類,我不會放過你的!”黑色的獨角奧獸雖然現在睜不開眼睛,但是卻依就不斷地咆哮著。
“安了,安了,沒事,大黑啊,對,就是你,聽說你挺毒的啊,所以我對你有興趣,怎麼樣,要不要跟著我!”納蘭離天可不管,你這頭黑色的獨角奧獸,到是底是在興頭上呢,還是在火頭上,她只管問她的。
“女人,你找死!”
“回答問題,別所答非所問,那是浪費時間懂不?”
“女人,你做夢,我堂堂的邪惡大森林裡的毒王,我會跟著你,你做夢去吧!”黑色的獨角奧獸一邊說著,一邊眯著眼睛,仰視著天空,那意思就是,我才不會跟你這麼一個得需要我俯視的小蝦米呢。
“那大黑啊,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啊?”納蘭離天眨巴著眼睛。
“打賭?”黑色的獨角奧獸顯然不明白納蘭離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哦,你不是認為你是毒王嗎,那麼是不是也就是,你的毒沒有人可以解啊?”
“廢話,我的毒,怎麼可能會有人能解呢?”黑色的獨角奧獸又叫了起來,他可是這邪惡大森林當中的地地道道的毒王啊他的尊嚴不允許這種渺小的人類來質疑。
“那你就跟我打賭啊,如果我能解得了你的毒,那你就得跟著我,認我為主。當然了,如果我解不了你的毒,那麼咱們兩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怎麼樣?”納蘭離天笑著說出了打賭的內容。
在那個小小的空間當中,邢天神將直接就笑了起來,這個納蘭離天啊,還當真是不吃虧的主兒,這個賭注,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都是她佔便宜啊。
蜉蝣,翻了翻白眼,心說,自家的主子,是不是將其他的獸都當成是傻子了,這麼明顯的佔便宜,哪個會同他賭啊。
可是蜉蝣才剛剛想到這裡,就聽到大熊那個傢伙,在那激動得道:“賭,當然賭了!”
蜉蝣無語中…。
而那頭黑色的獨角奧獸,貌似很認真地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卻是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我毒王就跟你賭一賭!”
蜉蝣“…。貌似這笨蛋,一出現還就得一對啊!”
“那個大黑啊,你可得說話算話啊!”納蘭離天眯著笑眼。
“那是當然了,我毒王說話一向是算話的。”黑色的獨角奧獸用那微微有些短小的右前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毒王一向說話算話。”
“那好!”納蘭離天一邊應著,一邊從儲物袋裡摸出來一頭自己剛才順路逮到的羊駝:“就用它吧,你先讓它中毒,然後我來解,解得了的話,你就是我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