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兩個毫無形象可以言的女子,而這二樓大廳中其他桌的人,本來困為紅衣與海藍兩個女子,容貌俏麗,就對她們這桌格外的注意,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兩個女子的舉動,絲毫就不像是大家的女子,反而倒像是多年未曾吃過飯的野女人。
納蘭離天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她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裡,一下一下慢慢地咀嚼著,一邊側目向著窗外看去,此時外面的天空已經黑了下來,天空中一輪明月漸漸地升地起來,而納蘭離天卻是吃驚地發現,整個兒月光城,無論是那白石鋪就的待道,還是那白石蓋成的房屋,包括這座權家的大酒樓,都是一樣,從內而外地散發著一種柔和的白色的光芒,似乎就是那月光一般。
月光城,月光城,原來如此,也許就是因為這樣,這座城市才被叫做月光城。
“主人,好美啊!”紅衣也發現了窗外的美景。
海藍瞪著一雙大眼睛,看了看外面,然後道:“還是離天聰明啊,選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不然的話,怕是我們還看不到這樣美的景色呢。”
四個人正邊吃邊聊著,卻是又聽到下面傳來一片沉重的腳步聲,同時還有一個女子的尖酸的聲音:“你說什麼,雅間都已經滿了,我居然要坐大廳?”
“不好意思啊,方小姐,今天晚上真的是很抱歉啊,所有的雅間都已經滿了。”這個聲音正是剛才為納蘭離天他們服務的店小二。這個店小二的聲音,倒是不卑不亢。
“好吧,看在你家權公子的面子上,就這樣吧!本大小姐,就免為其難,坐坐這大廳,不過…”說到不過,那個尖酸女子的聲音,卻是低了下去,但是納蘭離天等四個人依就聽得清清楚楚:“不過,你得跟你家權公子說一聲,就說,我在這二層的大廳裡等他,讓他來見見我。”
敢情,這個主兒,根本就不是到這裡吃飯的,想趁著吃飯來泡男銀的。
不過這種事,與自己無關,納蘭離天四個人聽到歸聽到了,都沒有太在意,就連店小二,引著那位尖酸的女人,還有她身後的那兩個跟班,走上了樓來,都沒有去看一眼。
“居然連靠窗戶的位置都沒有了,你搞沒搞錯啊!”卻沒有想到,那個尖酸的女人,才一上來,這聲音,就提高了。
納蘭離天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一邊吃著,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她的心裡此時很靜,這般美好的一城月光,也是她,前世今生來,第一次遇到,她當然不會浪費如此的美景了。
海藍卻是挑眉看了看這個尖酸的女人,這個女人,要說,長得也不錯,只是那臉上尖酸與刻薄並存,倒是令得她這張臉上的五官,怎麼看,都讓人心裡不舒服。
“黑麵,你看,那個女人,好醜啊!”海藍咧了咧嘴,低聲對身邊的黑麵道。
黑麵卻是寵溺地將自己剛剛剝好的一隻蝦放到了海藍面前的盤子裡:“管她呢,你快吃吧。”
“嗯!可是,有個醜女人在,會影響胃口的。”海藍眨巴著眼睛,一臉認真地說。
“那,要不要姐姐我幫幫忙,把這個醜女人,用火燒一下,看看她禁不禁燒啊!”紅衣聽到了黑麵與海藍兩個人的對話,便也湊起了熱鬧。
但是紅衣這個熱鬧湊的,聲音卻是有些大了,於是醜女人,這三個字,卻是讓整個兒二層大廳裡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於是那個尖酸女人的臉色可就變了。
“媽的,從哪裡來的,賤貨,居然來你家方大小姐也敢辱罵!”這個尖酸的大小姐,當下,就咚咚幾步,來到了納蘭離天她們這張桌子處,一雙如同鹹魚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了紅衣的臉上。
“怎麼,有事?”紅衣一挑眼皮,紅唇輕啟,兩個字緩緩地滑了出來:“賤貨。”
“你,你。”這個尖酸的女子,何時被人如此罵過啊,要知道,方家那可是,這月光城的五大家族之一,誰敢招惹啊,除非你不想活了,所以,這位方大小姐,雖然為人尖酸刻薄,而且還囂張,跋扈,卻沒有誰,敢像紅衣這樣,當面罵人的。
要罵也不過是背後悄悄地罵了。如此明目張膽,紅衣倒是第一人啊。
“你罵誰?”這位方大小姐,八成是被紅衣給罵糊塗了,居然問紅衣在罵誰。
紅衣輕輕一笑,那笑容就如同罌粟綻放一般,令得二層所有的人,一時間都看得呆住了。
“你的耳朵,是不是長反了,這二樓大廳中所有的人,怕是除了你以外,都聽清楚了,我在罵你,真的,就是在罵你,賤人,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