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的傢伙,不過就是一個百無一用的小白臉,媽的,說到底,現在為東傲國挑起大梁的還是他孟家的爺們兒,這個名字叫做天若蘭的女人,還有那個小白臉的皇夫,憑什麼,讓自己家的老頭兒,在這大殿之上,咳成這樣,而他們這對狗男女,竟然還坐在上面,看戲。
難道他們兩個人真的不知,若是沒有孟家的話,那麼,東傲國早就不存在了。
雖然他們已經聽人說過這位駙馬爺在那天大婚上的表現了,但是,就算在大婚時,他表現得再怎麼樣,又能如何,單憑著他一個小白臉子,有什麼本事,可以與我孟家掌握得千軍萬馬來相比較啊。
要知道在納蘭離天與天若蘭大婚的那天,孟家以孟非老爺子為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出席,所以,對於那天的情況,他們孟家不過也就是事後聽人提起的罷了。但是以孟家擁有著四朝元老的高傲,當然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在他們孟家人看來,既然納蘭世家與李家都倒了,那麼就應該也必須輪到他們孟家的人掘起了。
再加上,聽說今天女皇陛下天若蘭就要攜著皇夫上朝,所以,孟家人,便想給這兩個年輕人,來一個大大地下馬威,也好讓這兩個年輕人知道一下,雖然你們兩個人一個是女皇,一個是皇夫,但是,要記得,從今天開始,這個朝堂說得算的人,卻並不是你們,而是我孟家說了算。
不得不說,孟家的人這算盤打得的確是精得不得了,但是他們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當中卻是存在著一個極大的變數,而這個變數自然就是這位皇夫大人,女扮男裝的納蘭離天。
與孟依文還有孟依武對視了片刻,天若蘭終於忍不住心頭的怒氣了,玉手在面前的桌案上,狠狠地了一拍,發了“啪”的一聲,然後天若蘭便站起了身邊,玉指向下一指,怒道:“孟依文,孟依武,孟依雙你們三個人竟然敢在了這大殿之下,藐視君王,而且見了孤王也不下跪施禮,你可知罪?”
聽到了天若蘭的話,孟非老頭的那咳嗽聲也是嘎然而止了,老頭兒那張老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片的冷笑,心說,這個天若蘭倒底還是年輕氣盛了,也不看看,你天家現在本就勢微,竟然還想要治我孟非兒子的罪,真是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怎麼想的,難道她當真以為,她當了女皇,便真的就是君臨東傲國了不成?
納蘭離天的身子斜斜地靠在皇座上的扶手上,臉上是一片的似笑非笑,從她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將老孟非臉上那抹帶著幾許嘲諷的笑意,收入到眼下。
但是這個時候,孟依武卻開口了:“女皇陛下,我的父親,那可是咱們東傲國的四朝元老,按說他老人家上朝,本就應該軟椅接送,進入到了大殿也是應該有軟座的,但是你不但不賜座,反而還與這個小白臉一起看著我的老父親在這裡咳嗽,你這樣做,哪裡還像是一個女皇,你這根本就是在冷眾臣之心。”
“而且我們孟家現在我們的四個兄長,正在前線抵禦外敵,可是女皇竟然如此對待家父,這一旦若是傳到了前線,只怕會導致軍心渙散啊!”孟依雙也介面道,而未了,他卻沒有忘記加上了一句:“還有女皇陛下,你要記住了,若是沒有孟家的支援,只怕,這皇位,你也應該好好地算計一下,你到底還能坐得了多久,哼!”
威脅,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納蘭離天的眼睛一眯,唇角一勾,果然這孟家的野心倒是不小,而且這胃口也不是一般地大啊,看來,自己這第一天與天若蘭一起上殿議事,就得先好好地立一下威啊,不然的話,豈不是所有人都將自己當成是軟柿子了,但是,納蘭離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難道自己長得就那像軟柿子嗎,難道這個小子不知道,將自己當成是軟柿子的人,最後都落得個什麼下場嗎?
不過就算他們不知道的話,也沒有關係,因為納蘭離天一向不介意,親自動手來讓他們好好地知道一下。
既然敢招惹到她納蘭離天,不好好地讓你傷傷筋,動動骨,不好好地讓你疼上一疼,你根本就不會知道,馬王爺可是長著三隻眼的。
於是就在天若蘭一張俏臉陰得鐵青,剛要出言呵斥的時候,納蘭離天卻是開口了,而且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的慵懶,聽起來就彷彿是一個剛剛睡過了懶覺的,剛剛從床上爬起來一般:“哦,那我可是聽明白了,意思就是說,孟家在東傲國比女皇還大是嗎?”
納蘭離天的聲音不算很大,但是卻正好都讓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她的語氣裡,沒有一絲的不快,就像是兩個多年未見過面的老朋友一般,正在一起談心一般。
而孟依雙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