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遊青吃驚地看著納蘭離天的舉動。
而納蘭離天卻沒有先理會納蘭遊青,而是又從懷裡摸出一個面具遞到了納蘭白羽的手裡:“你也遮一遮臉的好,經過了那件事情,想必,你和我的影像,已經在各個國,都張貼過了,現在也許不會有了,但是卻不會保證,所有的人都忘記了。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你也得委屈一下啊!”
納蘭白羽只是微笑,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將納蘭離天遞到自己手中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納蘭白羽手中面具,可不是也如同納蘭離天的千幻面具一般,可是隨心所欲地改變了模樣。
但是那個面具所覆蓋的,卻並不是納蘭白羽的整張臉,而是隻到鼻子的下面,嘴的上面。
正好將納蘭白羽那微微有些薄的嘴唇和那光滑的下巴,露在外面。雖然這個面具擋住了大半張納蘭白羽的臉孔,但是卻沒有削減掉半分,他的那種超然於外物的氣質,就算納蘭離天都沒有想到,戴上面具的納蘭白羽,整個人竟然多了一些冷淡與疏離的感覺,雖然可是明明地看到他的那嘴唇是上翹的,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笑意與溫暖。
只不過這種感覺,在納蘭白羽的臉孔一轉到納蘭離天的方向時,便會立即消散,似乎只有納蘭離天一個人,才可以令納蘭白羽展現出他的溫情。
納蘭白羽,臉上的面具通體呈現出銀白色,那細微的弧度,正好與納蘭白羽的臉型十分的貼合,而且當那面具覆在臉上,雖然微微有些涼意,但是卻十分的舒服。
於是三個人當中,只有納蘭遊青還是保持著原來的面孔:“主子,那現在我們就進城吧!”
“等等,還有你的一份呢!”說著,納蘭離天,便又摸出來一個面具丟給了納蘭遊青:“這個是你的,我可沒有忘記,你丫的,可是才剛剛從迦南宗逃出來不久,為了讓你能安心無旁婺地好好地做事,你也戴一個吧!”
納蘭遊青接過面具,他的面具倒是與納蘭白羽,看著倒像是同一材質所做的一般,只不過,納蘭白羽的是隻遮住大半張臉,但是他的卻是完完全全地將和張臉都擋了一個嚴嚴實實,而且還有一點與納蘭白羽是不同的,那就是顏色,他的是金色的。
“主子,為什麼我的是金色的,而不是銀色的呢?”納蘭遊青一邊問著,一邊順手將面具戴在了臉上。
但是他連手還沒有放下來呢,就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聲音:“那是因為我覺得金色太俗!”
“嘎!”這一句話,卻是讓納蘭遊青的手,就停在了金色的面具上,什麼叫,是因為金色太俗了,所以才給我金色的面具啊:“主子!”
納蘭遊青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哭腔:“不帶這樣的,行不行啊!”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這是鍛鍊你的心裡承受能力!”納蘭離天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那城門的方向走去。
納蘭白羽走到了納蘭遊青的身邊,雖然納蘭遊青的臉上掛著面具,但是納蘭白羽依就是可以“看”看到,那面具下的臉孔,正掛著哭笑不得的苦笑:“好了,離天不過也就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你也別當真了!說起來,若不是她心裡認可的人,離天哪裡可能會送東西啊!”
說完了這話,納蘭白羽便快走了幾步,追上了納蘭離天。
當然了,納蘭遊青其實也並沒有往心裡去,他也明白,納蘭離天也不過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罷了。
“嘿嘿,主子,我的心裡承受能力,老強了,你可打擊不到啊!”納蘭遊青幾步跑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雖然看不到納蘭遊青的表情,可是不用看,納蘭離天與納蘭白羽也裡也是非常的清楚,這小子,臉上百分百地又是十分狗腿的表情。
“對了,遊青,你以前走南闖北,應該也見過少東西,聽過不少的奇聞,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可是代替人的人眼睛?”
納蘭白羽的身子不由得一僵,他當然知道,納蘭離天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所為的還是自己的眼睛,果然正如她所說的一般,她一直都將讓自己復明的事情,放在心裡。
“主子!”納蘭遊青抬頭看了納蘭白羽一眼,然後難得正經地,沉聲對納蘭離天道:“主子,這種東西,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聽到納蘭遊青這麼說,納蘭離天有些失望地道:“唉,是嗎?”
“不過,主子,你倒是可以找個機會,問題那個拍賣場的金花夫人,他們那個拍賣場,每半年都會有一個極為盛大的拍賣會,如果我沒有記錯日子的話,那麼也就再過了三五天,應該就是大型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