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繼光摸著小許的脈搏,感受著小許體內的精靈血脈,面色逐漸凝重。 小許被這麼多叔叔阿姨,還有爺爺,爸爸媽媽盯著,整個人都慫了下來:“就是遊戲裡面,有一個神秘的擁有者叫猙眸,它的神秘應該叫做:偏激,我被影響的時候一瞬間沒忍住。” “這怎麼辦?要去請他們出來嗎?” 許繼光微微搖頭:“還能怎麼辦,既然壓不住覺醒,那就覺醒唄,我們小許也是23級的孩子了,覺醒一次血脈又能怎麼樣?” “是呀是呀!” 許松微微猶豫:“是不是還太早了?” “早是早了點,可能也會有點問題,但是你們還能怎麼辦?” 眾人沉默。 小許雙手抱頭:“啊呀,覺醒就覺醒嘛,能出什麼事!覺醒了我還能帶上我的裝備了!” 眾人沉默。 小許身上的血脈至少能夠覺醒到傳說之上,這種血脈萬一去到了某個精靈血脈並不怎麼樣的世界,那可就是末日。 因此,本來打算的是三階。 能夠到四階的精靈,他們血脈一定不弱,至少不會覬覦血脈。 所以三階應該是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了。 等人員散去。 許繼光面露和藹:“怎麼樣,這個遊戲好玩嗎?” “玩……不是很好玩。” 小許:“不過那個時流真的很壯觀,整個世界的歷史都被沖刷了,人和建築都開始瓦解,變成了很多黑色的雨滴落往天空……” “所以到底是什麼?”許松情不自禁地問道。 “不知道,哥他們說是神明的旅途,這我哪聽得懂。” 許松:…… 神明的旅途? 七次遊戲接觸神明,那就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看著小許一臉輕鬆的模樣,許松可不會忘記他們之前那衝進去的多少隊敢死隊。 唐悅遠抿了抿嘴:“高難度遊戲……看來似乎……” “也不難嘛,哈哈哈,也就是幾個三階圍堵一下!” 小許拍了拍唐悅遠的肩膀:“姐,你也行的。” 許松趕緊點頭,抓準機會拍馬屁道:“遠遠,你肯定可以的!” 唐悅遠看了眼許松,聲音瞬間冰冷了下來:“我死了你好找下一個是吧?” “找死!” “我沒有這個意思啊!” 小許嘿嘿一笑:“我哥就是這個意思!” …… 秋安然漫步在秋家所屬的神魔戰場區域中。 金燦燦的不知名樹葉飄落,空氣中瀰漫著鮮花的芬芳。 一個男人就站在了這條青石板鋪成的小路的盡頭。 “順利回來了?” 秋安然緩緩點頭。 “回來了就好,我也給你物色了幾個人,你看看。” 秋安然低頭垂眸:“你說,七次遊戲25級以上的人,他們每次的評分究竟要多少?” 此刻的秋安然,這次遊戲的升了兩級,那也只有22級。 “七次遊戲25級?不可能的,開玩笑呢。” “是嗎?” 秋安然接過男人手上的名單;“我會注意名單上的人,還不急。” “拿到了什麼特殊卡?” “重鑄卡和遊戲選擇卡。” 秋安然不等男人說話:“重鑄卡我要用給【偏愛的心】。” “隨你,本來就是你的卡牌。” …… 裴友耀回到家中之後,發現依舊空空蕩蕩。 父母還在神魔戰場之內戍守。 大手抹過自己的下巴,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這樣也挺好……” 直到看到了桌子上的紙條,嘴裡嘀咕著“我都多大的人了”,隨手把紙條揉成一團丟入了垃圾桶中。 …… 王歌回到房間之中的時候,看了眼門外,又去交易區域看了眼,發現孟婷都不在。 “最近這麼忙?” 要知道之前孟婷可是無業遊民,整天待在家中無所事事,看著肥皂劇吃零食。 這突然忙了起來,還稍微有點不適應。 劉政儒:“對了,還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 “什麼事情?” “你爸媽的確還活著,多的我不方便說,等你四階吧。” 王歌微微點頭:“嗯,我知道了。” 父母啊…… 的確有好多年沒見到了。 劉政儒:“經過我已經問清楚了,下一次世界競技遊戲沒多久時間了,你們什麼時候來參加一下選拔,不然可能會有點別的聲音。” “白柔他們過了九次高難度遊戲的,就不用選拔了吧?” “嗯,白柔和徐書不用了。” 王歌抿了抿嘴:“我和友耀的話,你說個時間吧。” “三天後,大都會。” “嗯,問題不大。” “你們幾級了?” 王歌:“我跟白柔差不多。” “那不是你再去兩次遊戲可能就三十級了?” “差不多吧,不過沒必要了,除非能進入三階。”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