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蛙怎麼這麼幹脆?” 眾人倒是也沒什麼避諱,這種議論也是正常,畢竟誰都清楚這要付出多大代價,每個人都不知道,但藏在心裡不說未免顯得太過小氣,還不如說出來討論一番。 夜鴉還卡在五階的門檻上,這裡並沒有他說話的份。 夜鴉本身和黎蛙是一個小鎮出生,都是華國人,曾經還有同窗的情誼,雖說神魔遊戲利益至上,但夜鴉不吭聲是認為黎蛙肯定會拒絕,而黎蛙如果拒絕,金翅一定不好逼迫。 黎蛙對於異會有大功勞,而且黎蛙還是元老之一,縱使血脈受損,那也不是他們這批人能強迫的。 一位眼睛幽綠色的長髮女人道:“我說諸位,想這麼多幹什麼,我們一沒有逼迫黎哥,二來說,黎哥本就是大義之人。” 夜鴉抬頭看了眼幽旗,血脈很特殊,是一種上古兇獸,對於領域的掌控能力極強。 大義之人? 他是懂黎蛙的,只要有一線生機,一線可能,他都會抓住,而且異會在做什麼黎蛙最清楚,不可能做到犧牲自己這一步。 隨後,夜鴉按捺住心中所想,繼續聽著。 討論聲音愈加嘈雜,直到金翅發話:“安靜!” “黎蛙大義,自然它願意進入神盤之中,那想來是能壓住這異動,大家還有事在身,散了吧。” 眾人這才緩緩離去,離去之前幾乎每一位都看了眼神盤最中央的石墩,泛著妖異的血紅色。 金翅也緩緩閉上了眼,繼續監視著這神盤變動。 而在命運世界之中,王歌身上裝備已然煥然一新。 “不錯啊,這些裝備。” 白馬小嬌的聲音傳出;“能被世界記憶留下的神奇,怎麼可能差,不過也算不得多好。” 王歌扯了扯嘴角,這些裝備按照卡牌容量來說,少說都是15點以上的,至於品質,在橙色和傳說之間吧,只是沒有神魔遊戲的屬性面板,摸索不出這些裝備的全部潛力,但也足夠了。 “命運有變。”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王歌就已經注意到了,精神所及範圍之內,又有一些東西變得豐富了起來。 跑了將近半個月,從城內出來後經歷了分崩的空白,也看到了一些完整存在的城池,白馬小嬌告知說只有命運相連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而說的命運有變,指的是又有一些空白變成了具象,說明又有新的命運參與進來了。 毫無疑問,這不是一件好事。 王歌頗為棘手:“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其實白馬小嬌到現在都覺得莫名其妙,這種命運連在一起,目的是為了會什麼? 而且這種操縱命運的本事,這不是一件容易事情,只要足夠多的人,豈不是相當於在構建當年的世界? 這種構建有違天道,畢竟歷史塵埃隨風飄散,既然消失在時間長河了,就不要再翻閱了。 這種手段,神明尚且不可,就連她為了送兩人進來,還需要突破六階,並且這兩人還需要和正龍血脈那小姑娘命運相染。 “所圖不會小。” 王歌皺眉:“那是先去找白柔,還是看看新加入的命運究竟是什麼?” “隨你,不過白柔我感知還很遠,這邊近點。” 王歌隨即心裡有了決斷。 而降臨的黎蛙,感受記憶和命運後微微一嘆。 人族命運大抵是抵禦外族,但是血脈者的命運就比較相似,突破,凝集,覺醒。 此刻的黎蛙,感受到了身上的血脈,是一種中等偏上的蛙族血脈,而他已經四階初期,差不多剛剛40級,卡在了下一次血脈覺醒的門檻之前。 此刻,這一族充滿外患,都等著他能夠突破。 黎蛙細心感受血脈,凝重的面容輕鬆了幾分,暗暗道:“有一絲絲吞天蛙血脈就好,就算燃燒掉也足夠解決命運的考驗。” 只不過,黎蛙不認命。 他知道,與其在外面扯皮不承認,還不如就進入神盤,至少博得的是一個好名聲。 至於神盤結果如何,那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 就算是金翅,它也無法參透神盤所有的奧秘,能看到一些棋子,聯絡一些棋子,但有的是辦法隱去。 就在思考之間,黎蛙感受到了一絲威脅和熟悉的氣息,神識放出,啟用吞天蛙血脈,一個簡陋的領域探了出去。 只見一個像是人類法師的傢伙朝著他所在的領地飛行而來。 “人類?” 黎蛙低聲沉吟,它也無法確定對方是命運者,還是命運石裡面的虛影罷了。 只不過,在黎蛙放出領域的那刻,王歌是認出了這是什麼手段。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