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盒?唔……”小許掃了眼滿滿當當的神魔揹包,“沒有。” 大白鵝暗道:這旗盒都是本帝親眼看著碎掉的,你能有就怪了。 不過,這小女娃可是精靈王啊! 精靈王! 接著大白鵝看向了秋安然,眨了眨眼沒看懂,又看向長歌行,雙目瞪圓:“乖乖,都這麼猛的嗎?” 王歌:“東西給你了,然後呢?” “然後,你聽我的,一人拿一面旗子,我給你們座標,你們在我定下的位置放下。” 秋安然,王歌,小許,碎風,牛二,長歌行,當然還有大白鵝,一人一面旗子。 “然後。”大白鵝頓了頓,“就原地等著別動了,王歌跟我拿著旗子進城。” 秋安然咬著嘴唇道:“我也去吧。” “小許也要去!” 大白鵝扯了扯嘴角:“誰都能去,你不能去,你去了這旗子就不聽話了。” 王歌見大白鵝也不似開玩笑,同樣出聲道:“聽這大白鵝的吧。” “那……到時候你給小許騎一下?” 大白鵝瞬間鵝頭冒汗,就算是精靈一族曾經對它有恩,那它鵝天帝也不能當人的坐騎啊! “不…絕對不行!” 我鵝天帝鐵骨錚錚! 大白鵝:“這樣,你到時候要是把旗子借給本帝玩玩,那本帝或許可以考慮一二。” “嘁,借給你,估計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吧。” 小許大肚擺了擺手:“算了算了,看你這小身板。” 大白鵝這才抹了把汗,就算是預備精靈王,它也不敢放肆,畢竟精靈族對它真有大恩。 古城極大,各自朝著大白鵝給的方位而去。 大白鵝則讓眾多分身把另一處的佈置給挪了過來,直接套了上去。 半空之中。 驢爺和黃皮子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震驚之色。 “七面指令之旗齊了?” 黃皮子:“應該是仿品吧?真品太誇張了。” 驢爺自然知道肯定不是仿品,看來那個小姑娘精靈王的身份是沒跑了。 “就差個旗盒了,當初旗盒是精靈王為了救大白鵝才碎掉的吧?” 黃皮子:“這個傳聞我沒聽過,說說?”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指令之旗的旗盒破碎,七面旗子遁走,我在追旗子的時候聽說的這件事情。”驢爺說著停頓了半分,“好在旗盒不在,應該誰都會覺得是仿品。” 黃皮子眼珠子一瞪:“你看著大白鵝想幹什麼?我沒看錯的話周天星斗大陣,疊了七殺屠神陣,而且用的還是指令之旗,它不會想把整個城裡的人都滅了吧?” 驢爺也看不懂,只能說到:“這蠢鵝做的還是挺隱蔽的,應該看不出來。” “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大機率是它知道一點這座古城的來歷吧。” 等到七人落位之後,大白鵝同樣也拒絕了秋安然的隨行,直言秋安然跟進去也沒用,它鵝天帝在就夠了。 “走!” 大白鵝拿出蔥,雄赳赳氣昂昂,一家踏入頓時身邊色彩都有了微妙的變化,宛若與古城之外不是一個世界。 縱使已經進去了千萬生靈,整個古城依舊是空蕩蕩的,足以見得這古城之大。 隨著與一個人擦肩而過,星空羅盤已經回到了大白鵝的手中。 “跟我走,絕對有好東西。” 王歌跟著大白鵝的腳步快了三分,出聲問道:“現在能跟我說說這是什麼情況了嗎?” “我也是猜的,差不多就是有個勢力,在那個大時代自認為沒有資格脫穎而出,或者說算到了這個大時代會有什麼變化,因此偽造了滅族之災,並且靠著深淵秘藏隱藏在了深淵之海下。” 大白鵝頓了頓:“等待,像你們這種冤大頭過來,然後在這個大時代橫空出世。” “這種情況下,絕對會把全族的秘寶都留在這座古城中,畢竟外界滄海桑田,數個大時代過去,誰都無法保證東西會不會丟了。” “那……所謂的危險?” “所謂的危險。” 大白鵝頓了頓:“我給你舉個例子,酆都的事情我跟你說了吧,這種手筆,酆都有一萬種辦法做出來,為什麼酆都不做?” “因為,血脈,生命是無法與時間抗衡的。” “這麼多代的過去了,生命終結,血脈乾涸,只有一些老怪物能活下來,就算能活下來,大機率也狀態也不會好。” “那偌大的古城,只剩下幾個老怪物像話嗎?” 大白鵝看著王歌若有所思的表情,也直接道:“所以,血脈轉化,這座城裡的人,若是真與我猜想的一樣,活下來的人不會太多。”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