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有些愣神地看著大白鵝,這就把蟒袍男給殺了? 要知道帝巫之祖似乎用盡了手段,都不能拿蟒袍男怎麼樣。 驢爺咂吧著嘴:“果然,還是這大傻鵝猛。” “它怎麼也才五階?” “它的路很難走,跟我,老黃,小嬌的路不一樣。” 驢爺盯著那沖天的命運氣息,呢喃道:“這傢伙,也不知道藏著什麼,準備怎麼成神。” 隨著驢爺話音一落,遠方的天邊,黑壓壓的軍隊壓了過來。 “幽都來了!” “好大的陣仗。” 小嬌:“這樣的陣仗,想進入深淵恐怕是付出了大代價吧。” 驢爺點頭:“肯定。” 黃皮子也朝著三人所在的位置匯合過來。 “你不看陣眼了?” 黃皮子:“大傻鵝說的,只要幽都來人就不用看陣眼了,容易暴露,說九九大陣必破無疑。” “那他呢?” 黃皮子猜測道:“應該去喚醒那具八階屍體了。” 而正殿之中,大白鵝剛剛進入就看到了被血紅色液體吞噬的帝巫之祖,面色一變拔腿就跑。 砰! 一頭撞在了門框上。 正殿內的魂燈燈光搖曳。 紅色液體朝著大白鵝猛然撲去。 大白鵝冷哼一聲:“裝神弄鬼,斬!” 只見正殿隔牆背後慢慢走出了一個血人,是個女人的模樣,沒有發聲,只是慢慢融入了帝巫之祖的軀體。 隨後,血色液體上浮現出了一張臉。 大白鵝感受著九九大陣,一陣糾結,想著要不要在九九大陣還在的時候把這血人給斬了,這魂燈一看就是用帝巫之祖的生命點燃的,帝巫之祖本就是殘燭之年,縱使有血脈轉化共計,那也不及它全盛時期萬一,它有的是辦法滅掉。 感受到一絲威脅,大白鵝冷哼一聲,拿出三根香點燃後朝著魂燈一拜。 四十九盞魂燈瞬間滅了二十一盞! 就在大白鵝剛要第二拜的時候,血人張口了:“住手,停下!” 大白鵝根本不給血人面子,又是一拜。 魂燈只剩下了七盞。 血人的氣息也在這一刻變得孱弱,如風中殘燭。 “做個交易。” “不做。” 大白鵝第三拜就要下去。 “條件你開。” 大白鵝停住動作,張嘴說:“三件太初至寶。” 血人頓時無語了,它根本沒感受到這大白鵝身上有太初的氣息,但是大白鵝敢這麼開口,代表著大白鵝大體上認出了她的身份:“沒有,有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一隻死鵝了。” 大白鵝一直拿著它的大蔥,不敢有絲毫懈怠,這傢伙剛剛出來的顯然不是本體,有點像是魂體,說明本體還在那邊,若是能拼死一搏,至少不是帝巫之祖那種土雞瓦狗。 “兩件。” 血人沉默了片刻,開口:“完整的太初至寶,在這個時代應該不存在多少了,三塊碎片,多了沒有。” “成交。” “嗯?” 血人總覺得自己吃虧了,乾脆地拋給了大白鵝三塊碎。 大白鵝直接收入囊中,即使大白鵝肯定眼前這個傢伙肯定有最初時代的至寶,但是顯然不可能拿出來給它,也強求不來,有這個收穫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畢竟,大白鵝可沒想過真把她宰了,一是沒把握,二是宰了後面來的那批幽都之人怎麼辦? 靠著周天星斗大陣和七殺屠神肯定不夠穩妥。 “現在可以了吧?” 大白鵝指了指門:“讓我出去。” “不,防止你出爾反爾,你要給我留一份你的印記。” 大白鵝二話不說,直接打出一個印記給血人:“現在可以了嗎?” 瞬間,大門敞開,大白鵝跑了出去。 血人微微一動,魂燈再次恢復了四十九盞。 “這鵝……不簡單。”血人喃喃自語,隨後冷笑一聲,“佈置雖然出了點意外,但也足夠了。” “雖然算不到落下的棋子會在哪個大時代起效,但現在看來,似乎還不錯……” 古城之外。 九九大陣的金光波紋陣陣。 陣眼之處,蛋殼和羽毛都在微顫。 就算他們抵擋得住,這古城預埋下的陣紋也要損壞了。 大白鵝剛剛趕到跟王歌數人匯合,直接說道:“黃皮子,我等下假死,你替我遮蔽天機。” “都弄好了?” “安排好了。” 隨著一陣白色光韻,大白鵝變成了一顆蛋,青白色的蛋殼上有著無數繁奧的花紋。 驢爺沉吟數秒,他擔心遷怒一事,不過這到時候撇乾淨就好。 轟! 一聲巨響傳來! 黃皮子和大白鵝重新佈下的九九大陣,破了! 那些被困其中的神明如臨大赦,趕緊離開,卻直接被幽都之人攔住詢問。 “大人,都攔住了。” 這次被稱為大人的幽都領頭之人白髮紅瞳銀衣,名為銀澤。 “銀澤,你們這麼弄,是想把所有勢力一次性得罪全嗎?” 銀澤:“深淵之海沸騰至今,唯有我幽都神隕,難道諸位不應給我一個交代嗎?”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