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死了?!” 神魔戰場區域之中發生的事情是瞞不住的。 尤其是穆佩和胡青峰的事情。 更別提被白馬小嬌給直接一蹄子踏碎的多個腦瓜了。 那可是明面上掌控著內局的實權者! “對,這次…沒做乾淨。” “那不只是我們這邊,怕是其他地方都要震動了吧?” 一人沉吟道:“外局肯定也早就在佈局了,只是不知道走到了哪一步。” 神魔遊戲之初,大家並沒有各自為戰,而是組成了團結盟來渡過最危險的那段時光。 隨後等待局勢安穩,團結盟開始分散,共分為了四大塊和無數小塊。 四大塊,自由聯盟,新世界聯盟,華國和第四世界保留至今。 無數小塊在這數百年之中,滅亡,重組等等,最後組成了現在大家都耳熟能詳的組織。 不只是華國有著僵而不死的人,新世界聯盟,自由聯盟,第四世界都存在著同樣的情況。 只不過,魂偶師的傳承最終落在了自由聯盟頭上,而長久活下去的辦法除此之外再無它法。 “那我們……” 他瞥了眼說話的人:“就算外局要清算,你心虛嗎?” “我倒是不心虛,這次的事情也與我無關。” “等外局的清算吧,躲不過去的。” …… 驢爺背後跟著一匹白色小馬,閒庭信步。 “我說你來找我幹啥?” 白馬小嬌:“你難道不打算對我負責嗎?” “呸,沒有我你已經死了!” “對,除非驢哥你把我弄死了,不然我就跟你一輩子。” 驢爺面色陰沉:“是不是王歌那小子給你帶的路?” 白馬小嬌吹著口哨:“什麼王歌?我不認識。” 驢爺咬牙切齒,雖然說有白馬小嬌在,整個藍星它們確實可以橫著走了,但是誰身後跟這個跟屁蟲都會覺得麻煩。 “你是被死神養大的吧?” 白馬小嬌哼哼唧唧道:“不是,我至今沒見過死神一面,它好像很不願意見我,是死亡之塔的諸多死侍把我帶大的。” 驢爺表情微微嚴肅了起來,要知道時間白馬可是一個很特殊的種族,誕生於時間的規則,而不是種族繁衍。 死神理應對它很上心才是,怎麼會都沒見過一面。 驢爺又瞥了眼白馬小嬌體內的力量,嘀咕道:“難不成是好兄弟爸媽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規則力量?” “得想辦法忽悠它給好兄弟當坐騎,不然我這邊就麻煩了。” 白馬小嬌眼睛一眨一眨的:“驢哥,我們去幹什麼呀?” 驢爺冷哼一聲:“你來了正好,當初那些狗東西竟然想打我驢爺的注意,一起去給他們一點教訓。” “給一點教訓?不直接殺了嗎?” “不必。” 驢爺搖頭晃腦,現在這個世界看上去出奇的平和。 要真是把自由聯盟那批人給直接殺了,那怕是要大變樣了,而且,越靠近六階,它就越能感受到一股極為特別的規則力量。 “不對,有好東西出世,你先跟我來。” …… 王歌和白柔來到了裴友耀入住的酒店。 “叔叔阿姨,你們這是怎麼了?” 裴友耀的父親裴大山揉了揉太陽穴:“只知道說有什麼緊急任務,聽到訊息沒多久我就直接暈了過去。” “我也是。” 裴友耀口中那時常帶著的吊兒郎當消失了,嚴肅且冷漠道:“呵呵,無論如何,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裴大山舔了舔有些蒼白的嘴唇,對他妻子對視一眼,沉默了良久後才緩緩開口:“內局其實做了很多你們看不到的事情,卻提供了安穩。” “所以無用的犧牲你們也願意?” 裴大山瞪了眼裴友耀:“怎麼說話的呢?!” 裴友耀哼聲道:“我其實早就做好了你們會犧牲的準備,死在和異獸的交戰之中,死在自由聯盟,新世界聯盟的入侵之中,死在外界不知名的陰謀之中。” “但我從未想過,你們會死在自己人手中。” 裴友耀雙目外突,血絲遍佈:“而且可能只是為了加大最終事情的嚴重性而犧牲的籌碼。” “小耀。”裴母開口道,“事情沒有走向那一步,你怎麼能下決斷呢?” “或許可能只是有別的安排?” 王歌看著後臺劉局發過來的訊息,沉默了片刻。 劉政儒:“事情不了了之,換來外局可以一定程度上插手內局的事情。” 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嗎? 其實算是在意料之內,尤其是聽了秋安然的那一番話之後。 如果是不了了之的話,那麼老鼠父親也就依舊無法獲得清白。 因為,穆佩,胡青峰,內局絕對不會承認當年那事。 王歌思緒悠揚,想起了當初抽取命運卡牌的時候,老鼠抽到卡是【徒勞】。 “徒勞嗎……”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