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局望著轉身遠去的魏涼,內心暗暗一嘆。 這次丰神想做的事情他也有些吃不準。 丰神,是外局的開創者之一,從內局之中脫離出去的人。 當初之事可謂是禁卡局內部有史以來的最大沖突。 他本身,他的老師,就是內局的最高領袖之一,只不過已經六階離開了。 那個世界丰神有進入的辦法,內局其實也有進入的辦法,因為封神教的宗主雖然是丰神,但兩個世界相連的基石卻在內局手上。 這個世界就是曾經那位的佈局之一,倚靠這個世界,至少能夠讓一個人透過萬靈冊封,預備神明。 畢竟曾經舊時代的神格,永遠不會契合新時代的人。 鄒鞍海低頭垂眸,聲音喃喃:“他到底想做什麼?該不會想是…” …… 此刻,世界之內。 五階齊聚封神教,遠比想象之中的十一位要來得多得多。 白羌極為直白地問道:“豐局,這是為何?” “魔教之事需要拜託你們,這是其一。” 謝無心微微搖頭:“那你不必叫我進來,這邊的機械等級太低,我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四階玩家能夠發揮的作用大。” 莫無路同樣看著白羌,因為這個世界的元素極為稀薄,很難釋放出五階的法術,而四階的法術就算他智力再高,想和五階對抗那也是捉襟見肘。 丰神笑了笑:“別急,說了其一,那必然也有其二和其三。” “其二就是希望大家合力,毀掉之前留下的座標基石,並重建。” 白羌作為新時代的五階還有些懵逼,而與丰神同一個時代的五階,一個渾身都被灰色斗篷包裹的人出聲道:“這件事情,內局會同意嗎?” “這,不就是給我留下的世界嗎?我想重建又如何?” 灰袍人沉吟片刻,並未說話。 “但我覺得,這不像是給我鋪的路。” 丰神目光復雜,這可是他最敬愛的老師給他留下來佈局之一,起初的目的說是助他成神。 許多年以來,他都是這麼以為的,並且盡心盡力經營著這個世界。 但是最近,魔教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許多理解不了的事情叢生。 加上每次到了能夠更進一步的關鍵節點就會出現一些意外。 丰神呢喃:“更像是給我佈下的牢籠,而且是一個我心甘情願鑽進去的牢籠,無法擺脫出來的牢籠。” 灰色斗篷下的人沉默了片刻:“嗯,我沒有意見。” 花幽雪等後時代的五階皆沒有說話,他們成為五階的時候,外局已定,丰神領導,對於內局和外局之間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 “然後其三呢?” “其三……等到時候再說。” 很快,座標基石被損毀,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況且座標基石就在封神教內,沒有人能夠違背丰神的意志。 “現在可以說其三是什麼了嗎?” 丰神轉過身,微微一笑:“其三是想告訴大家一件事情,並且與大家做一個畫押。” 少數幾人面色陡然一變。 在座標基石破壞之後,三十天倒計時結束之前,他們根本回不去! 這時間還有足足十五天! 怪不得要來這裡面,來了這裡面幾乎無處可逃! 無法進入神魔戰場,無法傳遞訊息。 秋斯年面無表情,他只能說已經猜到了會有強行逼宮的事情,因為這次內外局衝突之下,就像是平靜的水面被投入了一顆小石子,外局的團結是多麼脆弱和可笑,只是沒想到是這般,那他是無所謂畫押。 雖他不是禁卡局的人,算是一個閒散的五階,但畢竟女兒喜歡那對人物的孩子,他的站邊也顯而易見。 …… 魏涼有些神魂恍惚地回到了房間。 血紅有些著急地問道:“怎麼了?鄒局找你有什麼事情嗎?” 魏涼神色莫名地看了眼血紅。 “你怎麼比我還著急?” 血紅面色一沉:“不要開玩笑了,肯定不是小事情吧?” 魏涼平淡道:“還真是小事情,就是對世界賽我們行為的一些展望和安排。” “難道……” “你想多了。” 魏涼看著血紅的眼睛,氣勢上完全壓制:“世界賽,決不允許有聯合外敵的情況。” 血紅點頭:“我知道,但是遊戲之中局勢千萬變化,他又能做出什麼指示?” “所以,進去之後聽我的。” 魏涼轉身離去:“我去找王天他們,你去跟新來的那個奶媽交流一下,給我個結果。” 血紅挑了挑眉,隨後摩挲著有些粗糙的鬍渣,低聲道:“小事情?不能夠明說的事情那肯定不是小事情。”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