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它。”
齊詩詩撅嘴,飛到王歌肩上不停用小腦袋蹭著臉頰;“不是說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嗎,本詩詩就是,咳咳,見到它被欺負,出手幫了個忙。”
“是這樣嗎?”
長歌行吐槽道:“如果不說細節,看上去就是這樣的。”
“這樹人手不乾淨,應該是偷了人家東西,但是那方人應該是沒找到證據,就只能逼供,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
“它麼……”長歌行瞥了眼不停撒嬌的齊詩詩,“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聲住手,你也知道只獅是什麼稀罕玩意,莫名其妙被認為是幫兇,說也說不清楚,我只動手了。”
王歌指著樹人:“那還帶回來幹什麼?”
“哦,它說它能拿錢買命。”
王歌:[?ヘ??]
那你比齊詩詩能好到哪去?
“不過……”
長歌行煞有其事的開口,王歌本以為是要說點什麼解釋一下。
“王歌,我終於能理解什麼叫做比月濡那婆娘好用了,可惜還沒化形,不然……”
王歌:[?ヘ??]
:()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