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五……祖巫？
是巫妖一族血脈嗎？
初來乍到，王歌還沒時間鑽研關於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不過祖五給自己的感覺應該是不會錯的。
王歌抿了抿嘴，想起祖巫巫瀧，當然還有巫青，如果祖五是隻有一絲巫妖血脈便罷了，如果在人族與巫妖一族之間，還是巫妖一族的血脈更加強大，那便把霜之制裁送給它。
琅黎有些疑惑王歌為什麼盯著祖五看，繼續說道：“這是我們新的國師，王歌，屆時會和你們一起去參加魔法大賽。”
老婦出聲道：“那我就不去了吧，讓給年輕人。”
譫臺南剛剛想說話，就被老婦壓下。
琅黎緩緩點頭：“嗯，那就定下了，王歌，你跟我來。”
王歌閒庭信步跟在琅黎身後，最後進入了高塔的一個小房間。
琅黎在木椅上坐下，略帶感傷說：“你要閱覽我們的成果，我沒有意見，不過……這個世界被鎖死了，你想從成果上尋找透過更高的道路，也是不可能的。”
“這條路，其實很早之前我們就走過了，所有流派都開放了自身的成果，每個流派都派出了一個五十歲之前踏入天命大法師的天才前往學習，最後依舊是一無所獲。”
王歌恍然，原來琅黎把自己認為成一個想從諸多流派的成果中尋找到前往五階的探索者了。
不過……
以這個世界的魔法環境來看，五階其實沒有那麼難，如果不是因為世界規格的壓制。
至於遊戲說明之中的“天譴”“詛咒”“封印”，應該與這個世界的歷史有關，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魔法世界進行這般的封鎖。
懲罰……亦或是害怕？
一瞬之間，王歌腦中閃過了許許多多的念頭。
琅黎丟給王歌一塊令牌：“拿著這塊令牌，你能夠出入法相天國任何一個區域，至於其他流派……我可以去溝通交流一下，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的期望，當初的失敗，已經讓他們認命了。”
王歌微微頷首，這就是天才的特權嗎？
或者說，琅黎依舊在想著如何能夠突破世界的封鎖，找到通往五階的路途？
猶豫了一番，王歌還是沒把詛咒封印的事情說出口。
有整整三年時間，王歌並不急著去學一些法術，決定先檢視一下這個世界的歷史，究竟是從何時起，是為何被遺棄。
只不過找了一圈書籍，發現都是近代的，最早也就五萬多年前。
想來，那些辛秘應該是不想被外人所知。
於是，王歌又找到了冥想中的琅黎。
琅黎緩緩睜開眼：“怎麼了？”
“我想問問，有關歷史的事情，我曾經聽說，很早很早以前，我們的上限並不是四階，是從最近十幾或是幾十萬年來，才如此，我想知道為什麼。”
琅黎面色瞬間一肅，聲音不知不覺壓低了三分：“你是從誰口中聽說的？”
“是我已故的父母口中。”
琅黎抿了抿嘴，連續深呼吸了幾口大氣：“這傳言沒錯，約莫三十五萬年之前，這個世界是存在法神的，只是一場浩劫，導致魔法斷絕，十萬年的渾渾噩噩之後，魔法才重新發展，但所有法師都被卡在了四階。”
“因此，才有了天命大法師的說法，每個四階的法師，都帶著打破桎梏的天命，可惜，從未有人成功，甚至連方法都未曾找到。”
王歌託著下巴：“這是從哪裡知道的？”
“在那十萬年中，因為魔法不存，幾乎所有與魔法有關的東西都被破壞了，但好在，有一個又一個的墓地存在，後世發掘的時候知道了這段歷史，多方應證之下，應該是沒錯的。”
琅黎嚥了口唾沫：“這段歷史，如今只在我們一些流派之主口中相傳，畢竟，誰都不能看著曾經的活著，不能讓那些走到四階盡頭的天命大法師有任何通往前方的曙光，否則…否則……”
琅黎的話沒說完，否則什麼，王歌也不想去猜。
“那場浩劫又是什麼？”
琅黎緩緩開口說道：“那不是你我可以知道的事情了，就算是有記載，也是極為粗略，不過大體都指向一個詞，報復，至於為什麼報復，報復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見作為聖主的琅黎都不知道更多，王歌也只能作罷了。
報復嗎？
王歌呢喃，遊戲描述都是被遺忘的世界了，也就是說始作俑者其實也不在意，甚至可能只是隨手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