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銀月聖劍斬出去的那刻,在鎖鏈上劃過,發出刺耳的聲音,卻根本無法突破這真理鎖鏈!
但下一刻,銀月聖劍陡然增強!
王歌微微一笑,看來琅黎聖主也起了一些切磋的心思,隨後,又朝著真理鎖鏈打入了六個四階法術,這樣已經到了質變的極限,再下去,無非就是量變,增強微乎其微,真正戰鬥之中,不會只差這麼一點。
鎖鏈交織之下,幾乎整個法相天國領地都被封鎖。
琅黎見狀,抬手之間,一個巨大的武士出現,右手握住了銀月聖劍!
王歌挑了挑眉,這似乎和老婦的元素騎士有點相似,而且……居然涉及到了奧術力與法的轉換。
武士握住銀月聖劍的剎那,身上元素流動,琅黎的法力之軀與武士緩緩重合,元素斬!
這一劍,九系元素融入其中!
王歌吸了口冷氣,短短几天,已經見到兩位九系親和的法師了。
隆隆!
元素的爆鳴出現,元素風暴幾乎遮蓋了一切,法相天國內沒有人敢作死用精神力去探查結果是什麼。
等到力量平復,鎖鏈被斬斷了一個小小的洞,但熟悉的碰撞聲傳來,這洞口在眨眼之間又被修復。
王歌滿意點頭,如果十萬大山的時候自己就會這真理鎖鏈,魂來子,皇曉夢想要破開也不會這麼容易。
一念之間,真理鎖鏈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來得也快,去得也快。
琅黎聖主長嘆一聲,雖然都未盡全力,但連這四階氣息的鎖鏈都無法斬斷,又何談斬了那虛無縹緲的“詛咒”和“封印”。
“咚咚咚,老師,老師,剛剛那到底是怎麼了。”
有些惆悵的琅黎聖主立馬恢復了笑容,既然他不行,還有明長月,明長月不行,還有下一個明長月,無窮盡也,終究有成功踏出四階之後那一步的人出現。
“長月,進來吧。”
明長月一蹦一跳進來,外面還有很多人偷聽著,也想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明長月:“老師,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鎖鏈是怎麼回事,好像也是一個法術,但是好奇怪,為什麼同為四階法術,那鎖鏈卻可以壓制我們釋放的法術,甚至壓制法力和元素?”
琅黎聖主臉上帶著慈愛的笑容,一個空間禁制隔絕後,慢慢說道:“這是因為人家在這一途上比你走得遠,而這個本就是封鎖類的法術,自然能把你們這些不如他的人給封鎖了。”
“那……”明長月眼中閃爍著狡黠,“是不是新來的放的?”
琅黎聖主微微點頭:“別去惹他,你也看到了,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他今天一眼就看出了我有九系親和,老師您不是說,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嗎?”
琅黎聖主眸子微微眯起,一眼看出有九系親和?
這片大陸並不安全,有一夥人獵殺九系親和的法師,持續了數十萬年。
明長月身上有他下的禁制,還帶了許多魔法道具,就算是用水晶球來測屬性親和,都只能測出六系親和,他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來的?
“老師我出去一趟,你們遇到麻煩了就去找王歌。”
琅黎知道,這麼大的事情是瞞不住的,肯定會有數以千計的探子來探查到底發生了什麼。
……
一處墓地,四周充滿著死氣,一枚白骨色的水晶球漂浮在了一個祭壇的中央,下方是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女人。
“你來了?”
琅黎:“我來了。”
“你不該來的。”
“那我走?”
女人一個閃爍就堵住了琅黎的去路,露出斗篷之下,已經扭曲的面容,一半天使,一半骷髏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琅黎乾笑一聲:“百穀,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好,只是……我無法更進一步了,如果更進一步,我可能不是人了。”
百穀用平淡的語氣說著。
琅黎吞嚥了口唾沫,百穀是他的妻子,走上了一條叫做“亡靈召喚”的道路,企圖用亡靈的術法,召喚出曾經的先賢,得知這片大陸為何無法踏出下一步的原由。
走遍了一個又一個的墓地,嘗試著喚醒每一位墓地中曾經的大能,卻罕有成功。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盡量少來嗎?你本來就活不久了,再沾染這些死氣……”
琅黎深呼吸,把法相天國發生的事情,王歌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