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靈山佛寺與內局關係本就緊密,天佛王朝本就沒有什麼盟友,根本沒有必要來這一出。
一種若有若無的不安在瀰漫。
王天身處大陣,一種無力感從腳底升騰而起,似乎就算自己再強,也要被困在這大陣之中。
“不行,我為天帝,行無敵道,當鎮壓一切敵!”
一步踏出。
雙眸泛起了血紅之色,不瘋魔,不成魔!
血肉在極短的時間內蛻變,一身骨骼之上,隱隱朝著靈骨轉變,片刻之間,靈光流轉,四維暴增!
同時,骨以載道,原本很多沒想通,或者在學習中的技能竟然都水到渠成。
而靈骨之上,便是玉骨。
這個時代,皆連凡骨都不是,靈骨更是少見,至於玉骨,寥寥無幾。
“給我破!”
轟!
一拳之威,純粹的力量將這並不完全的大陣轟出了一個口子!
隨便,輾轉騰挪,朝著無定殺去!
“碎!”
無定身上佛光閃爍,大陣變幻,一道星光直射王天!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戰場顯示結果,同歸於盡,雙雙陣亡!
王千山緩緩吐出一口氣,這也算是維護了東方王朝的顏面,同歸於盡總比輸了好,反正能復活,而且這打一次,敗者復活還有一塊在一段時間內無法挑戰的保命牌。
花幽雪,劉政儒等表情同王千山如出一轍。
唯有王歌,長歌行,洛水音等等參與過通天藤事件,和幽冥地府事件的此刻表情都有一抹散不去的凝重。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天佛王朝不會真無緣無故來這麼一出。
長歌行擺了擺手:“多大點事,宰了就好了,下次我偷偷摸摸把王天宰了。”
王歌:……
既然沒發現問題,那就直接解決可能會造成麻煩的人是吧?
齊詩詩一拍爪子:“本詩詩也贊同!”
白柔默默站在王歌身邊,沒有說話,倒是櫻棠道:“怎麼了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麼嚴肅?”
“你還小,說了也不懂。”長歌行隨口應付一句。
櫻棠一挺胸脯:“誰小了,信不信我能奶得你打飽嗝?”
長歌行好險不險撇過眼來,看了一眼,嚥了口唾沫,這時候恰好接下來就第三場就是長歌行對上天佛帝王虛甚,月濡好巧不巧站在了長歌行身後。
“想看嗎?”
“想看。”
“想看什麼?”
一隻手探到了長歌行耳邊,一把揪住。
“我嘞個艹……想看華國的大好山河。”
長歌行意識到是月濡的瞬間:“咳咳,你怎麼來了?”
月濡隨後笑盈盈跟諸位問好。
白柔似乎努力在學習著什麼,但是不領其要。
長歌行一把拉開月濡:“婆娘就是麻煩,婆婆媽媽的。”
月濡被這一拉,就順勢站到了後面。
王歌知道,長歌行今天就算一劍斬了虛甚,晚上怕是也要累個半死了。
接下來觀賞了兩場,花幽雪那一場,就連花幽雪自己都知道要逢場作戲,還真打了個有來有回,剩下那一場新王朝和自由王朝之間的,也是新帝輕鬆獲勝,似乎大都只是為了試探一下各方雄主的實力罷了,做到各方心中有數。
接下來,便是長歌行對上虛甚了。
對戰場上。
長歌行負劍而立,一席白青色長袍,劍眉星目,在劍意的襯托下出塵無比,一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模樣,一瞬間不知道俘獲了多少來湊熱鬧女玩家的心。
月濡暗暗又在心中記了一筆,看來還是太有精力了。
長歌行看向虛甚:“你有什麼話想說,我給你三句話的機會。”
“你背叛我佛,可知罪否?!”
“我嘞個dJ佛啊,你佛算個什麼垃圾?”
面對這麼直接的質問,虛甚都懵了,你這個風度翩翩,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粗狂?
“小友,殊知雖我佛慈悲,亦有金剛一怒!”
長歌行豎起了一根中指:“當狗久了,才會覺得主人發怒可怕,他怒不怒,跟我有毛關係,快,你還有最後一句話的時間。”
恍惚之間,虛甚天佛帝軀,王朝大印匯聚,佛光閃爍,身後佛陀虛影凝聚!
世尊!
口中唸唸有詞,對應著長歌行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