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瀟灑的動作聳了聳肩。
那四名抬轎的家丁全都護在白玉蘭的身邊,神情極為緊張地緊握兵刃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箭手。
“那你們究竟想怎樣?”白玉蘭冷然問道,她明白,此刻若想自這些箭下逸走,絕非易事。
“我們只是想請白小姐跟我們走一趟而已。”年輕人眼裡閃著一絲怪異的神彩。
“休想!”喜兒大怒。
“如果你們自認為可以躲得過這些勁箭的話,那也無妨!”年輕人冷笑道。
喜兒手中長劍一擺,卻被白玉蘭拉住。
“識時務者為俊傑!白小姐是明事理之人,作無謂的掙扎是沒有用的。”
“至少,你得告訴我是什麼人想見我。”白玉蘭淡然問道。
“想見你的人是太白先生,我只是奉命而為。告訴白小姐這麼多應該夠了吧?”年輕人反問道。
“太白先生?名不見經傳之輩!”喜兒不屑地道。
白玉蘭的臉色卻微變,她並沒有像喜兒那樣認為。
那年輕人聽喜兒如此一說,頓時臉色也變了。
“沒想到你們竟是那臭道士的走狗!”小晴不屑地道。
“你的嘴最好乾淨一些,否則老夫會讓你再也說不了話!”那貨郎狠聲道。
“哼!別人怕那雜毛,你以為你可以拿來嚇得了我嗎?”小晴毫無懼色地道。
“那我就讓你試……”那貨郎還沒有說完,卻突覺脖子一緊。
白玉蘭和喜兒同時出手!
“嗖……”所有的箭全都向貨郎方向射去!這只是因為貨郎的身後突然蹦起一人,這人使本來心神緊張的箭手立刻以他為目標鬆開了手中的弦。
當然,這是因為每位箭手都感受到這突然蹦起之人對貨郎的威脅,他們幾乎來不及出口提醒貨郎什麼,因此只好以手中的勁箭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這突然出手之人。
貨郎手中的刀還沒來得及劃破小晴的脖子,全身已如電擊一般僵直,慘哼之聲猶未發出,他的身子已被丟擲,撞向一旁放箭的箭手,不僅成了一面盾牌,更成了一種特殊的武器。
小晴似乎早已有感此異變發生,在貨郎手臂一僵之際,滾身滑至那倒地的死馬之旁,不過,儘管她的速度夠快,但肩頭仍是中了一箭。
出手之人是林渺,貨郎絕沒想到這個中了他一掌的人竟成了他致命的殺手。
林渺半絲都不敢遲疑,身子附在那貨郎的軀體之後,滾落至那曾與白玉蘭交手的年輕人身邊。
那群箭手的箭勢本就比較集中,只是怕誤傷了貨郎和那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