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像是被熱氣蒸騰而上的。
“我們真笨,怎就忘了這一點呢?”任泉拍著腦袋罵道。
“難道……”遲昭平望了任泉一眼,想問。
“不錯,上次主人引動天雷襲體後,體內便積有天火,當時情況和現在差不多,後來主人在那條小河中泡了幾個時辰,熱氣便散得差不多了,也暫時把傷勢壓了下去,這次應該也會沒有大的問題。”鐵頭忙解釋道。
“那就好,那就好!”遲昭平心中大喜,再扭頭之時,林渺已被一層濃得如簾幕般的水氣所罩,這層水氣猶如一個方圓數丈的巨大半球,倒扣於河面之上,散發著濃濃的熱氣。
河水之中的游魚接近水氣十丈之內盡皆死去,遠處的游魚則似知兇險,遠逸而去。
眾人不由得駭然,便是鐵頭和任泉也為之駭然,上次雖也有濃濃的水氣,但哪會有如此強烈,具有如此殺傷力?
“好強的火勁!真懷疑他是如何承受的!”遲暮駭然搖頭自語道。
“這個只治標難治本,其體內的火毒雖暫時可以鎮住,但隨時都有可能再一次發作,我們必須為其找到治根之法!”許平生擔憂地道。
“只要他暫時無礙,我們便有時間能夠找到火怪和天痴,讓他們清除其體內的火毒!”遲昭平充滿信心地道。
“但願如此!”遲暮悠悠地道。
“聽說幫主的人截了我們與高湖軍交換的物資,不知幫主對此作何解釋?”富平有點氣焰逼人地質問道。
“這是一件很抱歉的事,如果我們的兄弟所截的是與高湖軍交換的物資,那想來是沒什麼錯,因為我已下令,與高湖軍全面敵對,凡是高湖軍的物資皆全力截留,看來龍頭與高湖軍也有來往?”遲昭平並不反駁,淡淡地道。
富平微怔,有些怒意,反問道:“難道幫主連這點面子也不能留給我?”
“昭平不敢對龍頭無禮,但涉及到高湖軍,任誰也無法改變我的決定!我黃河幫與高湖軍已經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他的朋友,便是我們的敵人,沒有第二種可能!”遲昭平的語氣依然極度強硬。
“為什麼?”富平聽遲昭平說得這麼堅決,倒也不敢逼得太甚,他並非不明白遲昭平的脾性。
“我正想請龍頭為我討還公道!”遲昭平遂將當日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
富平頓時無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