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我們已經不要銀子,只要你的腦袋!”雷霆威冷厲地道。
“那隻好讓你來取了,不過,你先要問問我的這位夥計!”林渺怪怪地一笑,指了指身邊的樊祟。
“很抱歉,這次我幫不了你,你得罪了王郎,也便是得罪了我!”樊祟悠然一笑,淡漠地道。
“啊!”林渺如遭雷噬,哭喪著臉問道:“這不是真的吧?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嗎?”
雷霆威和劍無心也有些意外,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將目光投向樊祟,似乎想看看樊祟說的是真是假。
“千真萬確,如果換了不是王郎,今日誰也別想殺你,但很遺憾,今天我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吧!”樊祟說話間竟轉身而去。
雷霆威和劍無心這才有些相信,如果樊祟與王郎的交情極深的話,自然沒有必要幫林渺。
“小子,你受死吧!”雷霆威冷冷地逼視著林渺,殺氣頓時瀰漫了整個酒莊。
“樊祟,你是個混蛋!”林渺這才知道樊祟並不是開玩笑,有點氣急敗壞地大罵道。
“省點力氣吧,罵也沒用!”劍無心獰笑著道。
“想殺我?來吧!”林渺一咬牙,說話間身後的磚牆驀地爆開,碎磚塵土狂濺而出,而林渺則已破牆而出。
“想走?”雷霆威頓時明白林渺的用意,暗呼:“好狡猾的小子!”身子也跟著衝入碎磚破牆之中。
劍無心也急忙跟上,但在衝入破牆的那一剎,突覺背後暗潮湧動,不由得大驚,但回身已是不及。當他覺察之時,一隻手掌已經印在了其背上。
“呀……”劍無心發出一聲悽長的慘嚎,噴血自破牆洞中狂跌而出。
雷霆威大驚,眼見便可追上林渺,可是劍無心的慘嚎使他不得不駐足。
林渺也吃了一驚,大感意外,劍無心的慘嚎讓他內心多了一絲希望,不由得駐足轉身。
“無心!無心!”雷霆威抱著地上殘喘的劍無心慘呼道,而樊祟卻悠然自那破牆洞之中行出,以手輕輕地拂了拂身上的塵土。
頓時,林渺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得大喜,也長長地鬆了口氣。
“樊祟,你卑鄙!”雷霆威怒極,大叱道。
“有些時候行卑鄙之事未嘗不可,他一時還死不了,但必須儘快醫治,否則只怕後果很難說了!”樊祟不慍不火地道。
雷霆威望了劍無心一眼,又望了望樊祟和林渺,他知道樊祟並沒有說錯,而樊祟並沒有殺劍無心的意思,如果樊祟真要殺劍無心,那麼劍無心死定了,因為他自問不是樊祟的對手,雖然逃走並無問題,卻絕對照顧不了劍無心。
“樊祟,今日之賜我一定銘記於心!他日定當奉還!”雷霆威抱起劍無心狠聲道。
“我並不想與殺手盟為敵,今日只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來日你們定要找我樊祟算賬,我也只好奉陪!”樊祟淡漠地道。
雷霆威冷哼一聲,扭頭望向林渺,陰聲道:“小子,但願你長命百歲!”
“你這老東西已經沒幾天好活了,還火氣這麼重,我看你還是砍幾棵樹做副棺材備用來得現實一些!”林渺罵道,心忖:“老子反正也不會有多少日子好活,還怕你這老不死的?”
“我會做副棺材的,但是為你準備的,我不會比你先死!”雷霆威冷冷地說了一聲,隨即抱起劍無心的軀體縱身而去。
“你為什麼不殺了他?”林渺責備地問道。
“我殺了他讓你揀便宜?”樊祟反問道。
林渺一時被問住了,不由得惱道:“你不殺他,他們以後定會陰魂不散地纏著你,一定會找你報一掌之仇的!”
“怕的人應該是你,我又有什麼懼怕的?”樊祟不屑地笑了笑道。
“哼,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別以為自己武功好就天下無敵了,我看你剛才若不先暗算那劍無心,未必就能敵得過那兩個老東西的聯手之擊!”林渺沒好氣地挑釁道。
“你說對了,我未必就能夠勝過那兩人的聯手,如果我不暗算劍無心的話,但你卻必死無疑!雷霆威殺你最多三招,而我要勝劍無心,至少在十招以上,所以,雷霆威大可先殺了你再聯手對付我!”樊祟冷冷地道。
“我反正要死,死在雷霆威手上和死在你手上是一樣的結果,我倒無所謂,只是你身為一代宗師卻如此偷襲人家,若讓江湖中人知道,定會笑掉大牙!”林渺裝作一點也不領情地嘲諷道。
“你別忘了,我也是一軍之帥,所謂兵不厭詐,兵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