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萬寶也悠然一笑道:“劉將軍之大名如雷貫耳,攀上故人之稱實讓我感到寵幸有加,鄙人只是一介商人,此來宜秋只是來與常帥做一筆生意而已。”
劉寅神色冷峻,對於宛城來的人,他似乎都懷有戒心,他在猜測這個怪模怪樣的人來此究竟是何目的,會不會是嚴尤派來的奸細?
劉秀的心思也與劉寅相同,是以他才會追問,道:“先生一向在宛城做何生意呢?”
“只要能賺錢的買賣我都幹,不過此來卻是要做一樁兵刃的買賣,當然,我只是跑跑腿而已!”姜萬寶坦然道。
“哦,兵刃的買賣?宛城之中的兵刃大家我也略知一二,恕我直言,可我卻似乎並沒聽說過先生之名,不知先生往日可是也在宛城呢?”劉秀惑然問道。
王常的目光凝於幾人之間,他知道劉秀在宛城所住日久,對宛城之中的事所知甚多,他也想讓劉秀來探一下眼前這有些身分不明之人的來路,是以,他並沒插口講話。
“宛城時刻在變,飽受戰亂洗禮,城中各行各業都變化無常,劉將軍知道宛城之中還有多少鐵匠鋪嗎?知道還有哪幾位兵刃大家嗎?而城中酒樓又有幾座?樓主又是什麼人呢?”姜萬寶見劉秀如此問,擺明是在懷疑他,因此不慍不火地反問道。
劉秀一怔,姜萬寶所問的問題他確實答不出來,他離開宛城已有數月之久,宛城之中的變故確實是很大,究竟到了何種程度,他一點底都沒有,雖然他在宛城之中佈下了眼線,但只是注意宛城之中的軍事佈署,及一些關係到軍方大事的東西,至於有幾家鐵匠鋪,剩幾家酒樓這等瑣碎的問題,他又如何能知?是以啞然無語。
“正想向先生請教,宛城之中還有幾家鐵匠鋪?我離開家鄉已有數月之久,頗為思鄉,能自先生口中得知一些故居的訊息那真是太好了!”李通搶過話頭,笑問道。
劉秀欣然望了李通一眼,李通倒確實急智,劉寅也讚許地望了李通一眼。
姜萬寶悠然一笑,不以為意地道:“宛城之中,已只剩下一家鐵匠鋪,那就是匯仁行!”
“匯仁行?”劉秀和李通吃了一驚,對於匯仁行他們再熟悉不過了,但他們卻沒有料到偌大的宛城居然只剩下一家匯仁行了。
姜萬寶笑了笑道:“不錯,想必幾位對匯仁行絕不陌生,但今日的匯仁行已不再是昔日鐵先生手下的匯仁行了,我們東家自鐵仁手中購下匯仁行,便合併了宛城所有的鐵匠鋪,召集了所有的鐵匠,是以,今日宛城便只有一家鐵行!”
“你們東家合併了宛城所有的鐵號?”李通吃驚地問道。
“你們東家又是誰呢?”劉秀也掩飾不住吃驚地問道。
“說起來,咱們東家與劉將軍倒真是故人,他便是大通酒樓的老闆小刀六!”姜萬寶坦然道。
“什麼?”劉秀吃驚而起,失聲問道。
王常的臉色也變了,劉秀的吃驚讓他有些意外,他不覺得劉秀是一個容易吃驚的人。
劉寅也很奇怪,他很瞭解劉秀,但是他並沒有聽說過小刀六是個什麼人物,可是劉秀卻如此吃驚,這讓他有些意外。
李通也聽說過大通酒樓,至於大通酒樓的東家是誰他卻不太清楚,對於小刀六其人,或多或少好像有些印象,但卻不記得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姜萬寶也有些意外,劉秀竟對這個名字這般敏感,不過,他知道劉秀與小刀六及林渺諸人之間有過一段交情,也並不會太奇怪。
“劉將軍沒事吧?”成丹也有些訝然地問道。
“哦,沒事,劉秀失態了,不好意思。”劉秀忙回過神來解釋道,旋又扭頭向姜萬寶問道:“你們東家還好嗎?”
“託劉將軍的福,現在生意興隆,財源滾滾,我們東家一切都好!”姜萬寶笑了笑道。
王常鬆了口氣,忖道:“原來這小刀六與劉秀之間是舊識,這倒可以放心些,至少可自劉秀那裡打聽出此人的來路。”
“如此甚好,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與貴東家相會了,只不知你們可有林渺的訊息?”劉秀轉過話題問道。
“哦,劉將軍也認識林公子呀,他很好,我們東家有今日,林公子也出了不少力呢。不過,此刻林公子已去了北方,想來也不會太壞!”姜萬寶並不想讓人知道林渺與匯仁行之間的關係,這也是林渺叮囑過的,因為林渺在外面樹敵太多,那會影響匯仁行生意的發展,是以姜萬寶半真半假地道。
“哦。”劉秀釋然。
劉寅和李通都曾聽說過林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