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果王郎決定對付某一個人,一定會直到這個人死為止!也絕不會吝嗇動用任何力量。
“走吧。”林渺舉鞭正欲下抽,但卻突然又將馬鞭緩緩地收了回來,戰馬也被韁繩帶住。
魯青和鬼醫愕然,不知林渺何以突然帶住馬韁,舉目相望之時,卻見小路的另一端,一白衣儒生信步而來,神態極為優雅。
“主公,怎麼了?”鐵頭訝然問道。
林渺沒有出聲,依然靜坐於馬上,神色卻依然凝重。
鬼醫的目光悠然落在那白衣儒生的身上,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打馬衝到林渺與白衣儒生的視線之間。
“希聿聿……”戰馬一陣驚嘶,鬼醫差點被摔下馬背,一股強烈的劍意破開虛空,將鬼醫的身軀完全罩住。
鬼醫駭然帶馬偏至一旁,劍意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瑟瑟的寒意。他頓時明白林渺何以不說話。
魯青與鐵頭的神色也為之大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自鬼醫的表情之中似乎看出了點什麼。
林渺突然笑了,一帶馬韁悠然緩行,向路另一端的儒生逼去,鬼醫緊跟其後。
白衣儒生距林渺五丈而立,林渺也帶住了馬韁,坐下的戰馬不安地低嘶,似乎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壓力。
鐵頭和魯青感受到了來自白衣儒生的敵意。白衣儒生頗為年輕,風度翩然,斜負長劍,英氣逼人,但橫於路中央卻有一種莫名的肅殺之意,與林渺四人對峙,卻悠然無懼。
“閣下何人?何故擋我去路?”林渺淡然問道。
“你就是林渺?”白衣儒生語氣極為冷傲,像是俯視眾生的神聖,而林渺便是他眼中的眾生。
這種語氣讓鐵頭有些受不了,喝叱道:“正是我家主公,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此大呼小叫,還不給大爺滾一邊去!否則,你家禿爺敲扁你的腦袋!”
白衣儒生眸子裡閃過一絲寒芒,不屑地道:“就憑你這蠻子,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
“媽的,找死!”鐵頭大怒,打馬疾衝而過,巨大的鐵槳橫空而出,如一片漫天的暗雲。
“嘶……”就在鐵頭的大槳即將砸中白衣儒生之時,一縷幽光亮起,鐵頭座下之馬一聲慘嘶,鐵頭的身子一震,他只感一股鋒銳之極的劍氣自側下方襲來。而眼前的白衣儒生竟突然消失了,大驚之下,頓知不好,槳柄倒拖打橫。
“叮……”一聲金鐵交鳴的脆響,鐵頭的身子倒彈而出,在戰馬頹然而倒,虛空亮起一輪奇異劍火之際,鐵頭已知趣地倒翻回林渺的馬前。
劍火乍亮乍滅,來去了無痕跡,但鐵頭卻驚出了一身冷汗,駭然發現槳柄之上竟多了一道劍痕。
“算了!”鐵頭尚要再攻,林渺卻輕喝了一聲,語氣之中有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主公!”鐵頭急惱地喚了一聲。
“閣下好快的劍,好快的身法!只是不知閣下找我所為何事?”林渺拱手淡然問道。
“只是想看一下你有什麼優點能讓我師妹愛上你!”白衣儒生語氣中充滿了敵意和忿然。
林渺微愕,惑然問道:“閣下師妹又是何人?閣下是不是找錯人了?”
“怡雪!”白衣儒生聲音冷極,說出這兩個字之時,眸子裡閃過一絲嫉妒之色。
林渺諸人全都訝然,林渺的表情也顯得很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衣儒生所說的名字竟然會是剛剛離開的怡雪,而且還是他的師妹。
“你是無憂林的傳人?”林渺記起怡雪曾經說過她有一位師姐和師兄,但卻沒有料到與之相見竟會是在這種場合之下。
“不錯,我就是她師兄皇甫端!”白衣儒生冷冷地道。
“你一直都在跟著我們?”林渺心中湧起一種荒謬的感覺,訝然問道。
“你真是雪姑娘的師兄?”鬼醫冷冷地問道。
“我想我沒有必要騙你!”皇甫端不屑地道。
“無憂林的人一向以天下蒼生之福為己任,雪姑娘知曉大義,可棄兒女私情,卻沒想到她的師兄卻棄大義而為兒女之事興師問罪,實不得不讓人懷疑!”鬼醫也不屑地道。
皇甫端的臉色微變,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地將目光投向林渺,森然道:“出招吧!”
“皇甫兄只是以武功衡量一個人嗎?”林渺也有些惱火,並不客氣地反問道。
“武功是解決問題最直接,也是最便利的辦法!”皇甫端不以為恥,冷漠地道。
“皇甫兄很愛怡雪?”林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