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兩處基地。”
稍微停頓後,流雲接著說道:“英勇的帝國士兵,在已經成為人間地獄的西斯頑強堅持戰鬥,只為完成自己肩負的使命。作為他們的長官,我只能以敵人的鮮血祭祀於他們的靈前。假如英靈不遠,一定能看到黑鷹軍團將血神教的毒瘤從這個大陸連根拔去,化為齏粉!我提議體為英雄默哀送行!”
陵園裡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鳴槍!”
“砰砰”
魔槍在黑鷹隊員的手中吞吐著火光,清脆的槍聲驚起了陵園中的鳥兒撲打著翅膀滿天亂飛。槍口上冒出的縷縷清煙,慢慢向天際飄散,漸行漸遠,彷彿英靈遠去的身影。
響聲結束,陵園中所有的人都聞到了一股刺鼻子的味道。
魔槍,在黑鷹士兵的葬禮上第一次亮相,並在隨即不久登上了大陸戰爭的舞臺,一個新的時代由此降臨。
第二百八十九章離別
。普里塞利城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忙得熱火朝天,在這個城市的某個陰暗角落裡,還是有一些人閒得蛋疼。
“酒鬼,別喝了!”
“你可以吃零食,我不能小酌幾杯?”酒鬼努力睜開迷濛的眼睛,望著坐在桌邊身前堆著一堆盤子的馬屁,笑咪咪地反問道。
“你***醉死了我不管,但沒人陪我聊天卻是件很痛苦的事!”
“在你沒撐死前,我應該不會醉死的。那個死財迷呢,怎麼又不在?”
馬屁鄙夷地說道:“他?給經常騎在老大身上的那個男人的大哥的老婆打工去了!偉大的龍族,居然為了幾個臭錢去給爬蟲們打工,想想我就要瘋了!一個被男人騎,一個被女人管,龍族四大傑出青年的末日啊!”
“在這樣悠閒的日子裡,只要有酒喝,老子就滿足了!上千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你忘記了嗎?”酒鬼懶洋洋地說道。
“喂,我又給你送酒來了!”房門一個少年的聲音,聽在酒鬼的耳朵裡就如天簌一般。
剛才還酒意闌珊的他,身影馬上出現在門口。
小卡一進房間,就將手裡的幾瓶葡萄酒高高舉在手裡。
酒鬼一把從他手裡搶過了酒。
“貨,還有沒有?”小卡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沒了。”酒鬼搖了搖頭。
“那我們地交易結束了?”小卡有些失望。
往肚子裡猛灌一氣後。酒鬼打著嗝說道:“當然不能結束!我會想辦法再搞些來的。”
如果火舞長老知道,精靈族視為聖物的月光泉水就這樣被一個酒鬼拿來換酒喝的話,他絕對會當場昏倒。當然,已經被葡萄灌得成天暈乎乎的他,不可能覺察到這種地下交易,而在隨後的這段日子裡,月光泉水也由這條地下交易渠道。經過小卡再次轉手沃斯洛夫,源源不斷地流進了黑鷹軍團位於大行山中的基地。
“我是說。我要嫁給你!聽清了嗎?”
你無法想像,一個成熟地女人會對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說出這樣地話。但這一幕卻真實地在水依然的房間裡上演著,她的對面站在呆頭鵝一般的麻雀。過度地刺激,讓這個年幼地孩子陷入了短暫的痴呆狀態。
“嫁給我?這不可能。”良久。麻雀望著水依然。以一種極度滄桑、悲涼的語調回答道。
“精靈是世間最敏感的動物,精靈女人更有著敏銳的觀察力。你又何必再這樣裝下去呢?”水依然注視著麻雀,輕輕嘆息道。
“你都知道了?”麻雀的嗓音,變回到了從前,在他為救水依然受傷前那個雄渾有力的男子聲音。
水依然溫柔地說道:“聲音可以偽裝,但心靈卻無法偽裝。而眼睛,則是心靈的窗戶。我一直都有觀察著你,你知道當兩顆心偶然接解時,匆匆的閃躲已經足以向一個女人洩露你內心地秘密。林雷”
“其實。當時我已經作好的為你死的準備,再多犧牲一些又算什麼呢?”麻雀嘆道。
“可是你忘記了,從我為你施展生命魔法開始,我們的生命就已交織在了一起。”水依然的臉上,浮現出了愉悅地笑容。這個甘心為她長期偽裝成一個孩子地男人。再一次觸控到了她心中最柔軟的角落。
生命漫長地種族。把世間的一切看得更加透徹,所以輕易難以動情。但若讓他們真的動了情。那份感情的堅韌和持久,足以和悠悠歲月抗衡。
“還是讓我就這麼過吧!”留戀地看了水依然一眼,麻雀頹然地低下了頭。他的心中生起了巨大的無力感,那種感覺就像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