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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嗎?這還只是小成?」
「是啊,如果大成之後,就可以像葉流月那樣不僅破除空間的限制,還可以進行宇宙間的旅行。」
「原來祖師爺是以元神的方式進行宇宙旅行啊!可是聽您這麼說,似乎距離的限制遠比不同位面來得困難,我一直以為破開空間才是困難的。」
「那是因為你將實體和意識搞混了,對於意識體來說,轉換不同的位面只要擁有一定強度就可以。但是超長距離的穩定就不是那麼地容易,尤其在宇宙間有太多未知的存在,足以傷害甚至完全消滅意識體。實體就有些不同,舉個例來說,鬼魂這種意識體從人間轉到陰間兩個不同位面就相當容易,可是你們修真者成仙時讓實體到達仙界,這要破開兩個位面通道的力量要多強大,你多少也能瞭解吧。」
「原來如此,那『七寶玲瓏塔』裡面的世界我也能進去嗎?」
「自然沒問題,當你重新修煉成為它的主人後,『七寶玲瓏塔』的世界就由你來創造。在裡面你可以化身成任何一種形態,雖然是意識體的世界,但是真正生活在裡面的感覺應該和實體世界沒有兩樣。」
「也就是說當我掌控『七寶玲瓏塔』後,就可以讓我希望的人死後的靈魂,或者說是他們的意識體進入這裡,然後帶著他們離開嗎?這是不是等同於永生呢?」
「嗯,簡單來說正是這樣,不過真的要做到你所希望的,可能還得有幾項情況必須配合。首先是他們的意識體必須強大,這樣才足以成形讓你收入『七寶玲瓏塔』,否則大部份的人實體一旦死亡後,意識體會在一定的時間內消失,也可以說是迴歸於天地之間吧。而且即便是意識體夠強大,但是記憶這部份在實體死亡的瞬間,通常會大量的消散,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記憶也會逐漸淡化到完全喪失的程度,我想你也不會希望他們完全不記得你吧。」
「嗯。」如果只有單方面的記憶,那和完全不認識有何不同呢!如此的痛苦柳天風在小說裡看太多了,他永遠也不希望見到這樣的場面。
「在玉簡裡還有一份功法『凝神訣』,這原本是我們霍思德族的本領之一。在經過葉流月的理解和分析後,所創出經由實體的修練,讓未來脫離軀體後的意識體,不會喪失記憶的強大功法。」
「真是神奇的功法啊!」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玉簡裡除了先前所說的兩個兩個功法之外,還有你所屬劍宗的相關知識和葉流月的修真心得。他希望等你將海爾大陸上的事情完結之後,去一趟雲翔大陸,也就是劍宗所處的那個位面,重建這個門派。」
「是的,謹遵祖師爺的命令,我會盡我所能在雲翔大陸重建劍宗的。」原來祖師爺早就明白劍宗有這滅門災難,想來也是都能旅行整個宇宙了,對於這種像預言的小事,自然不成問題。
「好吧,我想說明的大致都交待清楚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待會兒在你離開前,還有一件小禮物要送給你。」
「這世界沒有什麼強者,是因為您的緣故嗎?」
「是啊,一旦他們突破了劍聖或是聖魔導師之類的境界後,不僅容易破壞整個海爾大陸上的平衡,同時他們的意識也無法被我所吸收。既然會搗蛋又沒辦法取來食用,毀滅是很正常的。」
「...是降下所謂的神罰嗎?」
「不一定,有需要的時候,就降下一道毀滅之光,也就是大陸上稱的神罰。這純粹是科技上的一種極端物質毀滅的武器,那怕比劍聖厲害千百倍也無法扺抗。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就直接將人提取消滅,無需驚動這整個實驗體。」
「對了,像外頭創始之地的宮殿上,那是您提取的強者嗎?」
「喔,我看一下...嗯,她只是一位劍聖,名字是海芭蒂雅.迪費拉德,並非達到強者提取的目標人物。應該是她觸碰到湖底光柱後,被傳送進來吧。不過因為某些變故,目前的她雖然能力沒有變化,甚至更強大了一些,但是記憶已經完全消失,就像一具人偶一樣吧。待會兒我會更改她的記憶,讓這位女劍聖跟隨有我氣息存在的你吧。」
「...」柳天風想了想,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暫時先這樣吧。
「海爾大陸上的鍊金術是您刻意壓制的嗎?」
「沒錯,雖然我們霍思德族的科技文明非常強大,但是就我個人而言並不喜歡,因為大部份的種族都沒有自我剋制的能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