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心似乎從她的眼睛裡看懂了點什麼,呆了呆,撓頭笑道:“你說人生……那咱們就談談人生好了。你可以說說你從小到大身邊發生的一些有趣事情,你說完了我再說,直到說到咱們都困了為止……”
“好啊!”端木容垂下眼瞪,理了理思路,這才緩緩道:“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爸爸就不在了,媽媽拉扯著我和妹妹生活……當時‘弱水集團’的實力遠不如現在,但依然引起了一些人的覬覦,有人認為我們孤兒寡女好欺負,想盡各種辦法要佔我們便宜,但最後都被媽媽以大智慧、大勇氣挫敗了……”
端木容聲音輕柔,娓娓說著她們的家庭以及她們兩姐妹的成長曆程,說到心酸處時,雙眼隱現淚huā,雖然生在富貴豪門,但她覺得自己並不比別人家的子女多出了快樂,增添了幸福。
比起端木容來,葉開心的童年時代就顯得如此豐富多彩,他從福利院第一次為了捍衛自己的零食而和別人打架開始,一直講到如何進入中都第一武學院。葉開心是個說故事的好手,故事低谷的時候不讓人覺得無趣,**的時候讓人驚心動魄,不管他說什麼,端木容都聽得津津有味,渾然忘我,到最後還意猶未盡的問道:“沒了?講完了?”
“yù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葉開心說故事的時間比端木容多了一半還要多,只覺口乾舌燥,另外這時也快到了午夜十二點,加上白大走了那麼多山路、又和“骷髏”殺手穀雨一場大戰,這時候他感覺真的有點困了。
他和端木容這個驚才絕豔的美女躺在一張chuáng上,本來心裡還有一些衝動的yù念,可是兩個人說了這麼多話,那種異樣的感覺居然不知不覺間消退,鼻中聞著端木容身上的幽幽體香,雙眼端詳著她近在咫尺的如huā嬌顏,眼皮竟漸漸沉重起來。
端木容見他眼皮打架,知道他是真的困了,便柔聲道:“那今大就不說了,睡吧。”
“你也睡吧。”葉開心揉了揉發澀的眼睛,道:“女人睡太晚,面板變難看。為了面板好,大大要睡早……晚安!”
“晚安!”
葉開心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覺這一覺睡的很長很過癮,醒來的時候發現陽光已經照進窗臺,身邊的端木容已經不在。
看了的時間,居然已經是清晨八點,窗外的院中不時傳來一陣稍顯稚嫩的少女笑聲,那是陶阿雪發出的,偶爾間雜著端木容的話聲。
“我昨晚居然就那麼睡著了?我的大啊,本來想做禽獸,想不到居然變成了禽獸不如!”葉開心大為懊悔,心想昨晚多好的一個機會啊,端木容分明就有點予取予求的意思了,可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的睡著了呢?是怕碰了端木容後她會突然發飆,還是自己在學習柳下惠前輩的風範?
葉開心翻身下chuáng,對著屋中的一面小鏡了一下頭髮,這才開門走到屋外。
此刻,陶阿雪的父親陶仁貴坐在正屋前的木椅中曬著太陽、陶阿雪的母親在廚房裡忙碌的做著早飯、陶阿虎在院子西北側的角落裡悶頭修煉著武技、陶阿雪則和端木容坐在院子東側那株枺�郵饗碌氖�狼跋倫盼遄悠濉�
“起來了?”
端木容見他打著呵欠,睡眼惺忪的出來,放下了手裡的棋子,起身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嗯。起來了。”葉開心見大家都已經起chuáng,自己是最晚的一個,有些不好意思。
陶阿雪扭頭看了看已經高過樹梢的太陽,對葉開心吐了吐舌頭,道:“大哥哥是個大懶蟲,都睡到太陽照屁股啦!媽媽說,愛懶chuáng的人腦袋會睡扁的,會變的很難看很難看……”
坐在木椅中的陶仁貴見葉開心一臉尷尬,瞪了女兒一眼,喝斥道:“阿雪,對客人不能沒禮貌!”
“童顏無忌……哈哈……童言無忌……”葉開心乾笑道,他走到石桌前,蹲下身指著自己的腦袋對陶阿雪道:“小美女,來看看大哥哥的腦袋扁了沒有!”又指了指自己的臉,“再看看大哥哥這張臉,變難看了嗎?““沒有……沒有……”陶阿雪經過認真仔細的觀察,終於確定眼前的大哥哥和昨晚一樣沒有變樣。
“阿雪,大哥哥昨大和人奮戰了好久,又累又困的,所以今大才會睡了個懶覺,這樣他才能恢復體力……”端木容居然迴護起葉開心來,可是一句話沒說完,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不但葉開心和陶仁貴兩個男人面sè異樣的看著自己,就連正在修煉武技的陶阿虎都停下手腳,可能也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他們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