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也二十四歲了吧?這個年齡雖然不大,但在女人裡也不算小了,你也該為自己將來考慮了!有中都市打拼了這麼多年,遇到合適的人了嗎?”
夏嫵媚給人的感覺一向是成熟嫵媚,像是一顆隨時可以採摘的水蜜桃,但這時聽了釋天機的話後,居然流(露)出幾分小兒女之態,紅著臉忸怩道:“老師,你知道我修煉過那種武學的,我現在的情況……如果哪個男人娶了我,對他來說只會是有害無益。我……不想去害人!”
釋天機怔道:“不是說那種武學修煉到最高境界時,可以控制自如、不會再傷害到男人身體嗎?”
夏嫵媚一臉的鬱悶,嘆道:“可是我還遠遠沒有達到那個境界……這輩子可能都沒希望達到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去接近任何一個男人……老師,我準備一輩子不嫁,一輩子為佛宗宗門服務!”
“胡說!”釋天機瞪眼道:“在我眼裡,你和憐雪她們一樣,都如我的親孫女,我怎能忍心看她們落落寡居?我執掌佛宗宗門這幾十年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女弟子,她們中的絕大部分都已經嫁為人婦,不一樣也可以為宗門服務?你啊,以後少過問點你那美容會所的事情,把主要精力放到修煉上,只要加倍努力,就一定可以找到捷徑!”
“嗯,知道了老師,我會繼續努力!”夏嫵媚笑了笑,又恢復了以往風情萬種的樣子。
釋天機和夏嫵媚在那裡小聲竊語著,小院中的葉開心和夏憐雪依然旁若無人的相擁在一起,彷彿就這樣永遠不願分開。
“憐雪小師妹,你在嗎?”
小院外突然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這聲音用內息提振,清越激昂,異常響亮,破壞了小院中的靜謐,驚飛了四周林鳥,也讓相望入痴的葉開心和夏憐雪恢復了幾分清明,他們雖然緩緩鬆開了環住對方腰肢的雙臂,但雙手卻依然緊緊相牽在一起。
“這不是楓秀師哥的聲音麼?他怎麼過來了?”夏嫵媚皺眉道。
“和開心的目的一樣……”釋天機苦笑道:“他是受朋友之託,帶著一位重症患者來這裡求憐雪醫治的……”
夏嫵媚道:“楓秀師哥在咱們宗門中的人緣和口碑都很好,似乎有不少未婚的師姐師妹喜歡他呢。只可惜落水有意,流水無情啊,楓秀師哥的那顆心,似乎一直在憐雪小師妹身上呢……呵呵,不知道小師妹會不會答應出手幫他。”
楓秀和夏嫵媚、夏憐雪等人一樣,都是自幼就加入佛宗宗門,跟隨在釋天機身邊修煉佛宗武學,在葉開心還沒成為釋天機的關門弟子前,他一直是年輕一代弟子中的最耀眼的存在,現在這個風頭雖然被葉開心搶去,但他心胸豁達,沒有好勇爭爭強之心,也不在乎這些虛名,每當聽到別人拿他和葉開心比較時,只是微微一笑。
楓秀的年齡只比夏嫵媚大了幾個月,身材高大挺拔,容貌俊朗如玉,氣度溫文爾雅,有佛宗第一美男子之稱,加上年紀輕輕,實力就已跨入月級武者行列,前途不可限量,惹得不少佛宗未婚女弟子春心萌動,奈何她們不管是暗表痴心,還是大膽示愛,都被楓秀以各種理由婉拒,惹的那些師姐師妹滿腹幽怨,心碎成堆。
佛宗弟子們本認為那些師姐師妹們沒有一個楓秀看得上眼的,哪知在某一天夜裡,一位師弟卻聽到他在夢裡喃喃叫喊著“憐雪”兩字,大家這才明白,原來楓秀在暗戀著夏憐雪小師妹。
小師妹容貌清麗無雙,肌膚有如嬰兒般粉嫩,所以十八歲的年齡看起來卻彷彿只有十五、六歲,在他們眼裡,楓秀與夏憐雪的年齡差距不過只有五、六歲,這個完全沒有問題,如果他們兩人能成就好事,必將成為佛宗宗門的一樁美談。
然而對於楓秀的追求示愛,那個清心寡(欲)的夏憐雪夏師妹居然無動於衷,甚至連一個微笑都不曾給他,楓秀幾年來痴情不改,然而赤誠之心終究沒能打動少女芳心,夏憐雪對他依然如故,於是楓秀原本開朗的(性)格也由此變的沉悶抑鬱起來,平時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瘋狂修煉,每天的清晨傍晚,他也會獨自來懸空橋的另一端靜坐一會兒,只要看一眼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身影就已滿足。
看到楓秀如此,那些愛戀他的師姐師妹們心裡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想盡各種辦法去接近他,試圖代替憐雪小師妹在他心裡的位置。
不久前楓秀得知一位好友身患重症,跑遍天南海北、求遍各地名醫都無法治癒,於是就讓那位朋友來到乾坤山,自己帶他去無色峰後峰救夏憐雪醫治,結果被夏憐雪毫不留情的拒絕。
不過楓秀也知道這個小師妹就是如此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