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們的目的是甚麼,最後一戰對你們來說已是非打不可了。”雅克道。
那光頭盯視雅克雙眼良久,然後終究笑出來了。“讓我坦白告訴你們吧,你們的計劃,是沒有可能會成功的。”
“……為甚麼?”
“雖然我是聖心陣營的第二號人物,可是我們的領袖艾倫,跟我們或你們都不在同一個層次。”那光頭道,“憑你們的實力,不可能把他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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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頭領帶著慘敗的戰報,在風雪越來越強的吹襲下,回到聖心的駐紮陣營裡去。
他看到陣營外圍有帝京軍的監督員把守,也不覺得稀奇。畢竟他們今夜兩次突襲帝京營地,出動了差不多三十人,帝國軍方面不可能會發現不了。
再說在第一次劫營事件後,帝國軍已加緊盯視兩個營地免得事件重演,所以可以說今天晚上的兩波夜襲,其實都是在帝國軍的監視下進行的。
不過帝國軍並沒有任何阻止的行動。或許是看到理虧的聖心一敗塗地,所以便放任帝京自由教訓他們,當成是對聖心的“懲罰”?
不過經過今天晚上的事件之後,如今帝國軍的監視已從暗轉明,看來進行第三次偷襲是不可能的了。
光頭直接走進眾頭領的圈子裡去,坦承失敗的事實。
包括領袖艾倫在內,也沒對光頭說出類似“怎麼你還有臉回來”這樣的話。因為他們清楚光頭的實力,要是連他也敗得如此丟臉的話,還有誰有能力挽回這個敗局?
對方已達成了完成試煉的條件,而且握有己方違規劫營的證據,又被對方一個新生菜鳥帶領的團隊連勝兩次,二號頭領重傷之餘還被俘虜了二十多人……
聖心陣營現在只有一條路,就是再等待兩天,待帝國軍撤退之後,全體出動來個最後一擊,誓要把對方的原水搶到手。
不過根據光頭的傳話,這也正好是帝京陣營的願望。
這讓艾倫感到有點懷疑。
“我有點不能理解,他們為甚麼要拿手上的原水冒險,硬要逼我們和他們決勝負。”艾倫分析道:“這個試煉他們已經勝算在握,而且也沒有像我們般揹著必需雪恥的包袱,他們實在沒有必要把我們全滅。”
“我也想不通。”那光頭道,“要說是面子之爭的話,連續破壞我方兩次偷襲,重創我之餘還活捉了二十多人,對帝京那兩個積弱的水系學部而言,這已是罕有的大勝了,為甚麼還要堅持冒險再多打一仗?”
“除非他們也有著非打不可的理由……”艾倫深思道,“他們仍然想要拿回我們手中的某種重要東西……”
“……難道是那批最初洗劫得來的冰核碎片?”光頭有點不可置信,“他們已經得到了原水,那些東西相比起來只是沒有價值的垃圾而已。”
“……除非他們根本就沒有拿到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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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漫長一夜已經過去,本年度凍土深淵的停雪期已到了最後一天,這也是官方公佈的凍土深淵挖掘試煉的最後一天。
深淵的環境氣候已變得十分嚴峻,到處在颳著夾帶雪片的狂風,四周灰濛濛的一片,然初升的太陽看起來也像一顆黯淡失色的黃色丸子。
聖心陣營開始作出大幅度的戰術調整。
趁著這混亂至極的情況下,聖心開始作出意料之外的調動:全員撤退。
對於那批洗劫帝京得來的物資,也決定同時運走。他們已安排了一定人數作為棄子,負責自首認罪偷劫營地,並強調這是個人行動而並非由聖心學院指使。
這是很冒險的一著。因為負責監督的帝國軍,將會依據判詞而判定,到底是隻懲罰自首者,還是會令聖心全員取消試煉資格。
不過為了確保對方“不勝”,聖心方面還是選擇了冒險。為免打草驚蛇,撤退過程是以緩慢而低調的方式進行,當撤退完成時,天色已再度入夜,帝國軍方面已開始向深淵內剩餘下的試煉者作出疏散警告了。
凍土深淵的停雪期將完全結束,帝國軍將會完全撤出,此後不再保證試煉者們的安全。
聖心陣營方面,只剩下艾倫站在光禿禿的雪地上。他向開始撤出的帝國軍們最後打了個招呼,便隱沒在雪暴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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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確認一件事。
經過重新思考之後,艾倫發現己方落入了一個重要的盲點:自從帝京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