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西門家族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要不是那個剛愎自用的老祖母,他也不會被扔進羅蘭河裡,他的母親在得知真相後,一根白綾尋了短見,而父親受不了這個打擊,有被其母狠狠的教訓了一翻,剝奪了繼承權,從此竟然一病不起,不久就過世了。
如果當年的無天不是被人救起,他可能也早就淹死在羅蘭河裡,對於這樣的一個家族,他實在說不出什麼好感……
但是,正如西門明月所說,他也姓西門,所以他不能看著他們死光滅絕。
“那個墨色姐妹,是什麼身份?”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讓兩個小丫頭片子來主辦?
無天遲疑了片刻,還是說道:“他們是主上是侍女!”
“原來如此!”西門明月理解的點頭,主上是侍女,自然身份高人一等,只是那位主上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有著如此龐大的勢力?
“你早就猜到她們是我們的人?”無天皺眉問道,否則。以西門明月的性格他不怎麼可能跟隨著墨色離開,還去了墨者雅居。
西門明月點頭,他猜到墨色是黑暗組織地人的主要原因,就是墨色那一身黑色的衣服,羅蘭城的權貴青年們都喜歡白色,可是墨色卻反其道而行,而喜歡黑色的,只有修煉黑暗系魔法的那些黑暗組織中的成員。
比如黑暗使者,始終都是一襲黑色長袍。黑巾蒙面。
“你的身體怎麼樣了?”無天皺眉問道,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伸手扣向他的手腕。
西門明月不著痕跡地避開,淡淡的道:“還死不了。”他不想讓無天知道他的傷勢已經痊癒,現在的症狀卻是西門明月的殘餘的意識最有的一擊,如今,這具身體算得上全部都歸他擁有,可是他在意的東西。他要不要幫他做到?
西門明月竟然如此地在乎西門家族,這個給與他痛苦讓他送命的家族,他竟然一直放不下?甚至不惜魂飛魄散也要告訴他一點東西?
“主人,該喝藥了!”霍德捧著一個藥碗,走了房間。
西門明月皺眉道:“我不喝藥!”***,他又沒有病,喝什麼藥?
霍德笑了笑,將藥碗放在旁邊。正欲說話,卻聽得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三人同時抬頭看過去。只見墨舞正帶著兩個俏麗的小丫頭,盈盈的站在石階上。
“明月公子,我可以進來嗎?”墨舞笑語如花。
“當然可以!”西門明月忙著站了起來,笑道,“墨舞小姐說什麼話。如今西門家可都淪為您的奴隸,明月也不過就階下囚而已,哪裡有權利說什麼?”
墨舞笑得妖嬈。也不說什麼,徑自走入房中,四處看了看,笑道:“我聽得下人說公子醒來,忙著就過來看看,看樣子公子氣色不錯。”
“還好,謝謝墨舞小姐關心!”西門明月淡然的笑著,維持著表面地虛偽,心中真的難以想象,這樣的一個美女,在床上如此地放蕩妖嬈,可是卻又如此的神秘莫測,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墨色說的話,墨舞喜歡被虐,看樣子得找個機會扒光了她好好的虐一把。
墨舞地目光隨即落在放在桌子上的那碗藥上,輕笑道:“明月公子雖然醒了,但這個藥卻還是要吃的。”她一邊說著,一邊端起藥碗來,先是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隨即臉色大變,問道,“這藥是誰熬地?”
“怎麼了?”西門明月和無天同時問道。
“你看!”墨舞將手中的藥碗遞給了無天,原本一張如花般的俏臉剎那間遍佈寒霜。
無天接過藥碗來,放在鼻子邊聞了聞,皺眉道:“墨舞小姐,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啊?”
“沒有什麼不對?無天,我看你最近是糊塗了。”墨舞陰沉
從無天的手中接過藥碗,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黑色的散飛濺,西門明月只是冷冷的看著,什麼都沒有說。
片刻,藥汁絲毫變化都沒有,無天皺眉道:“墨舞小姐,你太小心了,你看,藥汁……”
無天的話還沒有說完,陡然,原本毫無變化的藥汁突然冒出一個個小小的氣泡,同時升起一股濃郁的黃色煙霧。西門明月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霍德卻嚇得連臉色都變了,這樣的劇毒,如果讓西門明月吃下去,就算不死也得送掉半條命。
墨舞長長的衣袖捲起,一道藍色的水光閃過,黃色的煙霧頓時消失不見,西門明月看得出來,她使用的正是水系魔法的淨化,同樣的事情他也可以做到,但卻需要接住聖水蓮花,可是她卻用的如此的輕描淡寫,看樣子也不是個弱者。
“這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