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雜毛般不值一提,但是對於普通平民百姓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最起碼,他們的強盜行為嚴重威脅到了尋常人家的正常生活,讓這些普通平民百姓覺得自己的生命財產沒有安全感。
與石意收到眾多支援不同,汪家裡面如今是鍋裡的爆米花般,急得暴跳如雷。
汪明川也不算是個特別愚蠢的人。從水若凡釋出公告和宣告開始,他就清楚地認識到某些事情,比如水若凡,乃至整個水家對石家的態度,對石意的重視。還有,更重要的是無論汪家的先天以上武者在那生死擂臺上戰果究竟如何,恐怕最好的結果就是從今以後汪家再無先天。這還是最好的結果,至於最壞的結果,汪明川卻是一丁點兒也不願意去想。無奈的是不願意去想並不代表就不會想到。於是乎,現在的汪明川痛苦非常,汪家混亂異常。
就在汪明川深感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汪家主,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石意,至於讓你這麼頭疼嗎?”
汪明川一怔,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卻是一名身材瘦小,臉頰黝黑,兩鬢蒼白的老者,不由苦笑著對後者說:“辛先生,我能不為之頭疼嗎?這擂臺根本不用打,我汪家已經輸定了。”
那被稱作辛先生的老者淡淡地說:“何以見得?汪家主,別忘了,根據資料所示,那石意一個多月前還只是區區後天武者,即使他天賦再好,如今最多也不過先天中期罷了。以你玄師中期的修為,難道害怕他不成?”
汪明川搖搖頭說:“辛先生,單單石意,或者石家,我汪家自然不可能如此擔憂。但是現在,我們汪家面對的不僅僅只是石家,更有水家啊!水家,那是多麼龐大的一個家族?別說在這杭州城,即使在整個地球聯盟的人類陣營,都是數一數二的強勢存在。我汪家拿什麼和人家鬥?”
辛先生聞言,卻是不屑地冷笑:“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你要清楚一件事情,在任何大世家之中,都有著千古不變的定律,那就是:唯利是圖!”
汪明川頓時一個激靈,然後緩緩點頭,問道:“那您的意思?”
辛先生微沉著臉,臉色狠厲之色一閃而過,說:“殺!”
“這,恐怕不太好吧?以水家對石意所表現出來的重視的程度,如果將石意殺死,那後果。。。。。。”汪明川顯然心存顧慮。
辛先生又是一陣嘲諷的冷笑,道:“成大事之人必須心狠手辣!你應該猜測得到,水家對石意如此重視,無非是看中他的天賦罷了,如果人都死了,你說,天賦再好又有何用?而且石意如果死於擂臺之上,誰也沒有理由指責你,因為那擂臺是他自己搞出來的,而且還將之命名為‘生死擂臺’,擺明了一副生死有命各安天命,不死不休的樣子。”
“還有,水家固然是個龐然大物,但我辛家,卻也不是軟柿子!水家還不至於為了一個死去的小傢伙公然與我辛家做對。所以你不必過於擔心。”
汪明川頓時眼睛一亮,亮得駭人,終於想起,眼前這位家族的供奉,還是華夏第六大財團核心人物,有他幫忙的話,幾乎相當於得到半個辛家的幫助,那麼事情說不定會有好轉。
辛先生自然看出汪明川的心思,微微點頭,說:“你們汪家這些年為我辛家付出了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辛家也不是不講道義的家族,有必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出手相助。”
“多謝辛先生!多謝辛先生!如果您能幫我汪家度過這次危機,那麼今後,在我汪明川有生之年,汪家將完全聽命於辛家!”汪明川激動地俯首膜拜,並作出極其重大的保證。
“不必謝我,要謝,就謝你生有個好女兒吧。”辛先生說著隨意擺擺手,轉身便走。
汪明川獨自留在原地,心裡百般思緒。他確實有個好女兒,起碼在他看來是好女兒。只因他的女兒汪媛芳,嫁給了當今華夏國第六大財團辛家的少主,從此為他汪家攀上了辛家這個龐然大物做靠山,否則的話以汪家的自身的實力,這些年來絕對不可能在杭州城這塊極端富庶之地蠻橫霸道,剝削人民而不被搞垮。
當然,這其中也有著水家、金家沒有動手這兩個重要因素。
新紀元4956年2月2日,早上十點鐘。
杭州城城北郊外的一處原本寬闊的空地上,如今至少聚集了三四萬人的群眾,被群眾們圍在中間的,是一個半徑三十米的圓形擂臺,擂臺上站著一名略微有些發胖的中年人和一名高瘦俊朗的少年。兩人相視而立,神情卻迥然不同。
中年人臉色陰沉發黑,少年卻是輕鬆寫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