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嘴角明顯的抽搐了幾下,死死地盯著楚逸,沉聲道:“這些都是你乾的!”
“我……”
“還看什麼!叫救護車!”劉所長一把轉身朝著身後的民警吼道,再轉回來的時候,那張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臉就像是扭曲了一樣,惡狠狠地指著楚逸說道:“把這個小子給我拉到樓上去,等等我親自審問!”
楚逸看了看時間,都已經過去四十多分鐘了,小叔楚臨安還沒有到,聳聳肩膀,乾脆地站了起來,走到一邊,任那幾個民警把“阿狗”還有“不死軍團”給拉起來,不過這個時候,除了那個腦袋受傷的傢伙,其他人似乎一下子全醒了。
“怎麼回事!”劉所長看見自己的兒子劉宇在民警的攙扶下坐在沙上,揮了揮手,這兔崽子看起來沒多大事,只不過是嚇得。
“爸。”
劉所長暴怒道:“別叫我爸!”
“我們……我們在這裡好好的喝酒。”劉宇面色有些蒼白,不敢對視自己的父親,指著楚逸顫顫巍巍地說道:“這小子和另外一個……林義軍……衝過來就打。”
“故意傷害!情節特別惡劣!並且襲警!”
果然是幹警察的,業務技術相當熟練,這罪名安排的就比劉遠他堂哥有檔次,楚逸就對方臉色鐵青,知道今天要是沒人來保自己,這襲警的罪名是安定了。
果然,劉所長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準備朝著楚逸的臉上擂過去,楚逸早就在身後藏著一個酒瓶,就等著這一手,自己年齡小,這些警察都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估計是十多個人,料想楚逸也跑不了。
“住手!”
劉所長剛揮起的手臂就被人死死拉住,轉頭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屬下,更加氣不打一出來。
拉住劉所長的那人拼命地朝著劉所長使眼色,劉所長朝著迪吧的門口看去,那裡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十幾個衣冠楚楚的人,其中不少都是自己看著眼熟的。
“大庭廣眾之下,暴力執法,劉晨你還有沒有一點執法者的觀念!”趙長明第一個從迪吧的門口走了下來,見到大廳裡都是警察,臉色有些陰沉。
今天正好是楚臨安請客吃飯,這種改革的關鍵時候,對於這次楚臨安身後的外資企業準備投資三山不得不引起各方面足夠的重視,市委市政府的高層雖然沒有出面,但是一些手握實權的中層幹部也來了不少,更何況楚家與自己的老領導還有著不俗的關係,老爺子私底下難得話要自己能幫忙就幫忙一下。
誰料這個時候簫妮居然冷著臉走進來跟楚臨安說他的侄子被三山市的小流氓圍攻,透過楚臨安隻字片語的介紹,趙長明早就知道,楚臨安的未婚妻居然是粵州一把手的千金,告狀讓人家告到了點子上,趙長明前面還和楚臨安介紹三山市的治安問題,大肆吹噓三山市的治安良好,後者簫妮就走了進來,看著簫妮走進來那種冷眼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用鞭子抽自己的臉。
所以當趙長明低聲和幾個幹部小聲說了一下情況後,一行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氣氛熱烈的酒宴頓時冷了場。
劉所長一見到趙長明,臉上的凶神惡煞一下子就萎靡了下來,當看見門口那些站著的人,更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才覺居然大部分都是三山的各個廟裡的神仙,招商,企業,稅務,市委辦公室,檢察院,法院,甚至還有一個是市刑警支隊的大隊長。
劉所長乾嚥了幾下口水,斷斷續續地說道:“趙秘書,你,你怎麼來了?!”
趙長明瞪了他一眼,冷著臉說道:“我再不來,三山市的面子都要被你給丟光了!”
理也不理苦澀著一張臉的劉所長,趙長明大步走到劉所長的前邊,第一眼就看見那個搖著腦袋的女孩,拉下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鐵青,再看看曾經在鄭書記家見過的楚逸,之間楚逸身上沾著血跡,衣服都被撕破了,直接無視了那些躺在沙上的幾個人,眉頭皺的更緊了,說道:“像什麼亂七八糟的,今天的這件事情影響太惡劣了,明天市報的頭條會怎麼說?說我們三山市五十萬市民為了改革奮力拼搏的時候,我們的治安卻在後面拖後腿?我們的某些執法者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包庇親屬!暴力執法!”
都說當秘書的都有水平,楚逸聯想起趙長明喊住手的時機,正好是劉宇喊出親屬關係,劉所長大喊自己罪名準備出手的時候,朝著遠處看看,見小叔楚臨安和小嬸嬸簫妮都在門口那裡對著自己點頭,乾脆連話也不說,靜靜地等著結果。
這時候有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劉所長勉強在他那張苦澀的臉上擠出笑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