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來,你不知道那個巴格真是難纏,我今日能出來見你十分的不容易。
哎~,你給我那藥究竟是什麼成分,搞得我每日跟真的中毒一樣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今兒走來見你這麼點兒路我骨頭都跟散了架似的,要不是知道這藥是糊弄人的,我都要以為自己真的中毒了,告訴你,連赫赫有名的薛神醫都沒診斷出來,你的藥真是神了。”
“那藥可是獨家秘方誰也診不出,你就放心用吧,等成事了停服,中毒跡象就會消失。你記住,五毒藥丸一樣要讓他跟女兒紅一起服下,這樣才能讓他中毒更深,才好利於咱們的計劃。”
柳依依這一趟門可沒白出,原來蘭兒是假中毒,她說的“他”,應該就是蘭爍公子吧!可和蘭兒在一起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其實讓他中個毒就成,不必非將他整的那麼慘。”蘭兒聲音略顯的低了些,似少了底氣。
男子怒惱,一把將蘭兒拉進懷裡,對著紅唇咬了上去。
“啊~,你幹什麼呀?”蘭兒掙扎。
“我嫉妒,快要反悔讓你明日獻身給他的想法了,你要是不喜歡他怎能替他說話,嗯~?”語調上揚,長長的一聲質疑。
“沒有,沒有,不信?我現在就先獻身給你,就在那山洞裡,我獻上對你的一顆心。”蘭兒急了,她現在還不能讓魯子垠懷疑她的心變了,抓著魯子垠就往山洞走。
柳依依怕被發現,將身子往洞內的陰涼處又隱了隱,然一條小花蛇已默默的爬到了她的腿上,張口吐了吐信子,咬了上去。
“啊~”柳依依緊皺眉頭,快速掐到蛇的七寸。
“誰~”男子向著山洞走來。
柳依依暗叫不好,完了完了,要被發現了,怎麼辦?
隱匿在林中的探子將一切看在眼裡,他們除了監視柳依依,也得保護,幾名探子索性故意顯出真身,分頭各向著一個方向跑走。
“你回別院等我~。”男子對蘭兒說完向著一個方向追去。
蘭兒往洞裡探了探腦袋,一股陰風吹出,她頭皮發麻,起了雞皮疙瘩,好滲人,不會有野獸吧!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柳依依心中靜不下來,指使蘭兒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要不要告訴蘭爍公子?可前幾天才絕交了,現在跑去他肯定是不理她的,早說了蘭兒不像好人,是他願意上鉤的,就算他用女兒紅服五毒也是活該,不管不管。
翌日旁晚,朵朵紅霞向著天邊浮動,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納蘭爍帶著人馬回到了幽安城,經過城門,一名帶著黑紗斗笠的女子與他擦肩而過,腿腳發軟摔倒在地,趕忙爬起就跑,納蘭爍並未在意,散了眾人回到了客棧。
“蘭兒~,蘭兒~,看我帶什麼回來了?”納蘭爍舉著手掌大小,二十四片花瓣,通體黑色的墨雪蓮,快步的走進房門。
納蘭爍那日到了雪山下,確定了墨雪蓮的位置,為了能快速的採摘墨雪蓮,與手下過於急切的攀爬雪山,幾人動作太大造成小部分積雪滑落,慢慢的幾個小雪球越跟越大,觸動了冰雪洞的寒冰,引發了大面積的雪崩。
納蘭爍和手下被震落,全部掩埋在厚厚的積雪下險些被凍死,最終一手下為了保護主子,犧牲自己將自身的血管割破,血液和積雪混在一起,成了堅硬的血刀。
其他手下與納蘭爍憑藉頑強的意志力,用血刀刨開積雪採摘到了墨雪蓮,將那名犧牲的同伴掩埋,才安然無恙的回來。
納蘭爍心想,蘭兒,你與我幾經波折才能在一起,咱們定要好好的珍惜。
推開門,屋內空無一人,桌上放著一封信,開啟來看只有四個字,“已走,勿念。”
納蘭爍心情複雜,蘭兒定是怕他承受痛苦,所以一個人離去了。
巴格端著一碗米粥和一盤小菜進了屋子,“公子回來了,太好了,咦~,蘭兒姑娘呢?”
“哼~,你問我,我倒要問問你,讓你照顧人,你將她照顧到哪兒了?”
納蘭爍帶著不可輕饒的神色,緊緊握住的拳頭砸向桌子,“嘭~”桌子成了碎木渣,七零八落。
這是他第一次對最信任的愛將發火,以前不管巴格做錯什麼,或者做的不稱心,他都沒有這般惱怒過。
巴格結結巴巴,“蘭蘭蘭兒姑娘,剛剛剛才還在,這這這會兒我也不知道,會會會不會是上茅房了?”
上茅房還會留信嗎?納蘭爍將信紙撕成碎片,腦中閃過一個畫面,他進城時一名帶黑紗斗笠的女子跌倒在地,爬起來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