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匾上寫著三個大字,“醉夢軒”。
門外龜奴笑意盈盈的招攬客人,“X大爺,您可來了,我們香香姑娘想你想的都哭了三回啦!”
二樓上的嬌娘濃妝豔抹,露著半個白花花的酥胸,甩著濃香的絲帕,媚眼恆拋,“來呀,大爺,玉妹妹這會兒正有空,若您再晚來一會兒,可就說不準啦~”
一名個子不高,棉布衣衫的俊秀小公子踏入了醉夢軒的門,龜奴趕忙招呼著進了大廳,找了張接連的雅座。
廳內黃段子縱橫交織,男人們酣暢的揩油,姑娘們聲形並茂的訴說自己悽慘的身世來博得更多的銀子。
“你們這兒沒包廂嗎?”小公子問了話。
龜奴討好的一邊倒茶一邊解釋,“這位小公子,今兒是初十,可是我們摘星樓一月一次樓選花娘的好日子,人多也只能在大廳選,您今兒來的正是時候,若是有看上的花娘,我們醉夢軒還可直接就寢,小公子是先位姑娘呢,還是等選花娘?”
“本公子寂寞啊,就愛和人嘮嗑,安排一位能說會道的。”小公子很誠懇的說了自己的要求。
龜奴聞言立刻有種靈光乍現的趕腳,“那公子可是找對地方了,我們青青姑娘可是有醉夢軒出了名的侃大山,這就給您叫去,您稍等。”
龜奴踩著風火輪一般跑去找老鴇,在老鴇耳邊嘀咕了幾句,指了指這邊的小公子。
老鴇激動的捂住了嘴,看了看休息的小公子,隨後雞凍的向後院奔去,“青青~,青青~,今兒可有個識貨的公子來啦~,你快打扮打扮出來見客~。”
小公子詫異,難道青青姑娘長的很像如花童鞋,還是缺胳膊少腿,接個客至於讓老鴇這麼激動?
旁邊一桌,兩名肥頭大耳穿著頗為講究的男子,摟著姑娘的纖腰,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
一人說道,“我那日回去聽見屋裡有‘啪啪啪~’的聲,我就嘀咕,‘難道有陌生男人在家與我老婆偷情?’哪知我老婆一下子把門開啟,給我說‘你想多了,不是陌生男人,都是你認識的。’我一下就放心了,就說我老婆不是那樣的人。”
另一人端著酒杯隨聲應和,“就是就是~,我看嫂子也不是那樣的人。”
“噗~”小公子一口茶噴的到處都是,“咳咳咳~”,日,合著那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家媳婦兒跟人女幹情了,真是特麼的絕世奇葩!
旁邊一桌嚷嚷,“哎~,小子~,你噴大爺身上看見了嗎,喝個茶都噴,你醉茶呀你,眼睛長屁股上啦?”
小公子看對方散發著一種“我是有錢人我怕誰”的氣勢,不好惹,“對不起對不起,小弟不是故意的,還望這位內俊的哥哥見諒,見諒。”
那人一聽被稱作內俊的哥哥,不就是內在的俊美麼,一張怒臉立刻多雲轉晴,捏著身側姑娘的小臉蛋兒,“那小兄弟說我內俊,你們說哥哥我真的內俊嗎?”
“內俊內俊~,大爺可是敏兒見過最內俊的男人。”姑娘笑臉盈盈,說假話一點兒也不臉紅。
那人放蕩不羈的拍著桌子哈哈大笑,扭頭說道,“哥哥就這點兒優點都被你發現啦~,小兄弟真是慧眼,哥哥高興,小兄弟今日在醉夢軒的花銷哥哥我包啦~!”
有人便宜不沾是傻瓜,“那就多謝這位內俊的哥哥。”
“不客氣不客氣,有緣都是兄弟,來,乾一杯!”
一道警睿的目光從二樓包廂向下望來,眯了眼,雖她女扮男裝,臉上的疤瘌也沒了,可她化成灰他都不會認錯。
呵呵,柳依依,可真是好久不見。
要說起這女人的真容,納蘭爍不免讚歎,她確實有傾城的資本,只可惜,她的心不好,所以就算她長的再美,對他來說一樣不待見。
身邊的僕人憤憤不平,“公子,巴格這就叫她上來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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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不必了!”
“要不是她臨陣逃脫,咱們怎麼會遭到魯子垠的暗算,這口氣巴格咽不下。”巴格帶著殺父之仇一般的兇狠向外衝,被主子一把拉住。
“算了巴格,她消失了五十餘天,如今既然能來幽安城就必定有要事,短日絕不會離開,現在不是討債的時候,稍後再說。”
此時自然不是計較柳依依的時候,納蘭爍那日在山洞沒找到蘭兒,心裡猶如缺了塊肉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