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壓至青州,也不見朝中那人傳來什麼口信,但柳二似乎並不為被髮配青州而焦慮,還讓牢頭給青青捎話說過幾日就能平安回家。”三兩將這幾天的觀察簡要的彙報。
靜子軒蹙眉,他是唯一能證明柳二清白的人,柳二還有什麼別的辦法來洗脫罪名?
思慮片刻,吩咐道,“今晚行動。”
漆黑的夜晚,月亮也不曾出現,寂靜陰森。
柳依依靠在牢房的一角,將難聞的薄被緊了緊,今夜的風特別大,可以聽到牢房窗外樹葉的嘩啦嘩啦,彷彿預示著她今夜會有事情發生。
突然一個黑影掠過窗頭,“嗖~”撂進來一個雞蛋大小的黑色物體,不停地冒著煙。
幸好白日牢頭給的一碗水沒喝,柳依依從衣裳撕下一塊布料侵溼蒙在臉上,對著犯瞌睡的看守大喊,“快將鼻口蒙起來,有人來搗亂~。”
“誰敢來此搗亂~?”看守拔出大刀戒備的看著四周。
這一喊,牢房的犯人也跟著清醒,紛紛用布料蒙著鼻子和嘴,有些人找不到水,索性現尿弄溼布料蒙著。
不一會兒,牢房外傳來刀劍相拼,“噗通~”牢門被人兩名蒙面人跺開,與看守惡鬥在一起,又有兩名灰衣衝到關押柳依依的牢房跟前,“哐嘡~”劈開鐵鎖。
一人對柳依依說道,“快走,我們是來救你的。”
柳依依微微眯眼,將兩人一打量,“好~,走~。”
兩灰衣對視,不由得露出一絲精光。
柳依依看在眼裡,心下一笑,話不多說,在兩灰衣的相護下衝出牢房,逃出大牢。
看守大喊,“柳二逃獄啦~,柳二逃獄啦~”。
灰衣帶著柳依依一路狂奔,逃到了幽安城外的樹林中,詭異的氣氛讓人收緊了呼吸,重重樹影如幽靈一般遍佈四周,柳依依的輕劍發出淡淡的銀紅之光。
“兄弟,我們的任務就是帶你到此處,拜別。”一灰衣拱了拱手。
柳依依上前一步,“二位哥哥別急,你們還沒說是誰讓你們來救我的?”
林中暗處,靜子軒盯著柳二的一舉一動,平日裡這些打探和刺殺的事都是手下的人在做,但今日他就是想親自前來,此時聽了柳二的話,他疑惑,這小子故意裝作無知?
三兩碰了碰靜子軒,意思是,現在要不要出手?
靜子軒擺了擺手,再等一會兒。
灰衣露出詫異的表情,“咱們都是誓死效忠主子的人,主子對咱們恩重如山,兄弟怎能這般疑問。”
“好,那我就不問了,二位請回吧!”
二灰衣以為柳依依會刨根問底,誰想卻這麼直接了當,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該怎麼應付,道,“兄弟就不想問問主子有否讓我們帶了別的口令?”
“那就請問問,主子是否交代了別的口令?”柳依依樂死,有這樣套話的?他們是豬!
二灰衣對看一眼,這小子是在裝傻嗎?“額~沒有。”
“那二位為何不問問我要辦的事情進展的如何了?”
二灰衣照葫蘆畫瓢,“請問兄弟要辦的事情進展的如何?”
“你們猜。”柳依依的面色讓人捉摸不透。
“噗~”暗處的靜子軒差點憋不住笑出了聲,呵呵,這小子,總是能出乎他的意料,真的很有意思,若是殺了,倒是可惜!
二灰衣尷尬,“恕我等愚笨,猜不到,還望兄弟明示。”
“這種機密怎能用口信傳,我已飛鴿傳書給主子了,你們回去覆命就好,告辭。”柳依依義正言辭,拱了拱手,準備離開。
“拜別!”灰衣扭身離去。
暗處,靜子軒一擺手,“嗖嗖~”幾把飛刀從兩側向著兩名灰衣飆去,“啊~”,灰衣肩頭血液噴濺。
柳依依走自己的路,沒有任何反應。
靜子軒暗蹙,這小子完全可以出手相救,卻為何不救?
兩灰衣捂住傷處,沉痛的對柳依依責問,“兄弟~,咱們都是主子的人,我們救了你,你為何不出手相救與我們?”
柳依依冷冷的不屑,還真當她是傻子,“是你們主子要用飛刀扎你們,我~,不敢阻攔。”
“嗖嗖嗖~”再是數把飛刀飆來,不過卻是對準柳依依的。
柳依依閃身躲過,雙手一抬,指尖夾住四片薄薄的飛刀,“嗖嗖嗖~”反方向飆回。
飛刀折頭而來,靜子軒捲袖打偏,再是對著柳依依飆去。
柳依依料到暗處的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