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勝利,但自己這方也只是輕傷而已。
小狐丸將刀壓在了中年男子的脖頸上,回過頭等待著少女的宣判。
“多謝你沒有帶精銳來,也多謝你給我一個答案。”
語調冷淡的這麼說著,審神者再度垂頭看向手中的圓珠,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如你們所願,我確實恨極了政府……不過也只比恨你們的份要多一點點。”
她不再理會對方的求饒甚至汙言穢語,偏頭掃過一邊重傷的大和守和清光,眸光微閃,卻還是移開了視線。
“斬草要除根……都解決了吧。”
這句話,是對著持著刀的付喪神們說的。
她已經不在乎在這裡得罪歷史修正主義者,她同政府之間的帳,也需要算一算了。
猛地握緊手中的水晶,審神者生平頭一次,在空氣中嗅到了人血的腥甜味。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便當。
雖然的確是政府幹的,但湥�靡埠匏覽�沸拚�饕逭吡耍��靜幻靼漬餿宋�裁醋約旱淖釙課渥耙膊淮��透稍謁�媲跋貢缺取��緩笏�統扇�蘇飧穌宜賴募一鎩��
其實人家對方根本以為自己是來和平談判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剁了……
☆、格殺
審神者召集了她本丸中所有的刀劍男子。
從歷史修正主義者手中拿到的記錄水晶,的確是如實記下了她的雙親被害的全程,黑髮少女神色木然的看完,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一時力氣全無。
對方說得沒錯。她能夠分辨得出真偽,也因此,連一絲僥倖的空間也無,將整個過程看得真真切切。
她感到自己胸腹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那是一種,足以焚燒所有與她有牽連之物的仇恨之火,並且終將以她自身為燃料,將她吞噬殆盡。
但是已經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這麼久以來,辛苦你們了。”
黑髮少女看著聚集在自己面前的刀劍男子們,難得柔聲道。但是無人露出笑容,甚至連短刀們都敏感的察覺到,籠罩在本丸的壓抑氛圍……
果然。審神者接下來的話,讓一些不知情的付喪神,頓時就露出了錯愕的神色來。
少女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付喪神,然後微微垂眸,接著說道:
“……但是,就到此為止吧。”
頂著或瞭然或驚訝的視線,她顯得十分坦然,“原因我不打算多說,但接下來我的敵人就是現在為之服務的這個政府。你們如果繼續跟著我,也許明天就會在戰鬥中折斷,而如果想要另尋新主,我也並不反對。”
“選擇權交給你們。”
選擇權的確是全部交給他們的。
審神者清楚,就算是所有刀劍都選擇留下,她也毫無勝算——或許按照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想法,假作不知留下來同政府演戲,花時間花精力日積月累為政府製造麻煩的做法能夠成功,但現在的她,在胸中那團要燒燬自身的火焰支配下的她,恐怕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了。
哪怕是飛蛾撲火,她也一定要讓政府立刻付出代價。
她給了付喪神們兩天的時間,最後一期一振帶著藤四郎們和今劍選擇離開,藥研全程保持了沉默,晶紫色的眸子追隨著審神者,卻沒有反駁一期一振的決定。
這個選擇審神者並不意外,但她意外的是,除此之外竟連和泉守以及同田貫,都沒有選擇再次擇主。
“並不是想跟著你什麼的,只不過一場架都不打就換人聽起來太遜了,老子是身價那麼低的倒貼貨嗎!”
和泉守發著牢騷,側過頭去不去看審神者。
“喂……你可別多想啊!”
我可是根本不承認你是主人的!審神者讀懂了他的未盡之意,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然是主人大人到哪裡,我小狐丸就到哪裡。”
野狐的太刀理所當然的這麼說道,而他身邊的太郎,以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三日月則滿面輕鬆,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哈哈哈,老年人也需要適度的運動……況且這等趣事,爺爺我可不會缺席啊。”
“你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嘛老頭子!”
一邊的鶴丸笑著讚了一聲,朝少女擠了擠眼,“聽起來好像很刺激的樣子,算我一個。”
“……”山姥切像是對眼前這群同伴異常無語,索性不看這些人,一如既往的安靜的站在角落——儘管如此,他卻也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