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一,按照天之大陸的習俗,今天是個極好的rì子,適宜舉行任何的儀式與活動,傳聞是道祖誕生之rì。似乎是為了配合這麼美好的rì子以及宋國最的活動,明媚的陽光照shè在大地上,雖不似夏rì那般毒辣,卻還是有些讓人不敢直視,這在秋rì裡是很少見的。
貢院的普通雜役弟子早早就來到葉珂等人所住之處,七頂轎子依次停在外面等候。葉珂等人見到這樣的場面,本yù拒絕,七人走路便可,反正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不過卻被一名領隊弟子告知,這時寧院主的意思,他他們代表廢觀,是貢院請來的貴客,絕不能丟了面子,葉珂等人只好坐上轎子。
透過轎旁的小窗,街道上的宋國百姓都紛紛往貢院方向趕,直至貢院外,早已圍滿了普通百姓,只留下大門可以進出。
直到今rì,葉珂才發現宋國人口數的龐大。貢院與豐業觀都位於豐業城城西,基本上城西三分之一的土地被他們佔去。即便宋國王宮衛隊出動上千人,也不能維護秩序,直到唐國黑甲衛士出動整整一軍兩萬人才堪堪將這黑壓壓的二十萬百姓控制住,否則,非要踩死無數人。葉珂甚至在一些高處的樓閣上看到無數帶箭衛士,隱約還有道士的身影。
而在貢院的門口左邊,一門唐軍統領騎在一匹汗海寶馬上,身上黑而沉重的盔甲在陽光的照shè下反shè出明亮的光芒,在他身後二十名黑甲衛士拄刀半屈膝跪在地上,隨時可以從地上暴躍而起。黑sè的頭盔已經將他們頭部完全遮蓋,只能看到兩隻眼睛在陽光的照shè下炯炯有神。這便是唐國鎮南軍中最jīng銳的黑甲死士,每個人都是在刀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人物。而在大門右邊,寧院主和他的親傳弟子正在接待賓客,雖然寧院主的臉上掛著笑容,但葉珂看得出那是一種苦笑。
“寧院主!”葉珂等六人一起說道。
“快進去吧,今天我可靠你們了啊。”寧院主對七人說道。
“有這麼多jīng銳士兵,還怕有人鬧事不成,”周正南指著在陽光下巋然不動的唐軍黑甲死士。
寧院主自嘲道:“也許是我多心了吧。”然後他轉身對一名弟子說道:“快把這幾位貴客領進去。
貢院比試的主場地是在貢院內最大的道場,平rì裡空蕩的道場今rì卻顯得有些擁擠,能進來觀戰的基本上都是宋國有頭有臉的人物或者是其他大國聞風而來的貴族,即便就是這樣,也有將近一萬人在四方看臺最後面。而四方看臺前面基本就是一些低階的流浪道士或者一些小觀或者小家族的道士和加臣,這些人的目的,和看臺下面貴賓席上的人一樣,都是為了那件即將出土的五階法寶。四方看臺北面的最下方是主席臺,上面一共留了三個觀戰團的位置,而葉珂等人廢觀所在的觀戰團位置是在西面看臺下方的第一個位置。
一共七個位置,分成兩排,周正南坐在第一排第一個位置,寧瑤坐第二,因為輩分的原因葉珂坐第三,而六哥葉飛坐後排第一,洪花郎緊隨其後。軍臣與多特本不是廢觀的人,所以坐在後排第三和第四個位置。
“呵呵,這比咱們藥園有趣多了。”寧瑤今天特意穿了件淡紅sè的裙子,梳了一個馬尾辮,顯得異常俏皮可愛。
“是啊,道聖峰我還沒上去過,除了北峰大比,那裡能見到這麼多道士啊。”葉珂也感慨道。
“那你要是去了西大陸,看見道士遍地走,那不是要驚訝地合不攏嘴。”軍臣在後面打趣說:“所以你該學我多出去走走。”
葉珂回過頭一笑:“會有機會的。”
“坐在我們對面第二個位置的那些穿黃sè道袍的道士是那裡的呀,怎麼這麼大的場面都在那裡閉目不動。”寧瑤奇怪地問道。
“玉虛觀的,”多特的聲音在後面響起,“那些傢伙和妖獸山脈白雲觀的傢伙一樣古古怪怪的,說什麼人生來便是修煉的,所以他們無論在何地都是在靜坐修煉。”
“這不是修煉狂麼?”葉珂喃喃說道。
“說到修煉狂,”多特頓了頓,“他們最多也只能排第二,真正的修煉瘋子是咱們苦修觀的道士,便是坐在咱們下位的這幾位。”
葉珂轉過頭望去,幾名身穿灰sè道袍的道士正靜靜坐在那裡,似乎和玉虛觀的道士一樣,也在靜靜修煉。
“好像都差不多嘛,”葉珂說道。
“不,小師弟,多特兄弟說得沒錯,苦修觀的道士確實是大陸上修煉最瘋狂的一群人,玉虛觀裡的道士是利用能修煉的時間來修煉,而苦修觀卻是瘋狂榨取修煉時間,據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