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駱曉婷崩潰恐慌的聲音遠去。
林微在窒息般的痴纏中迷迷沌沌的,勾著他的頸不肯放開:“如果是馬上讓人把駱曉婷帶走,那你剛才為什麼又要等等?”
“嗯,我想讓她看看。”
“看什麼?”
“看我吻你。”
故意在駱曉婷面前演一出火辣辣的吻戲,才讓兵士把她帶走?
首長,你是有表演慾嗎?
單純的微微是無法理解首長的腹黑的。駱曉婷不是恨林微勾走了他的心嗎?那他就要她好好看看,他和林微的kiss有多勾人。
氣死人不償命啊!
聶首長本來只想在駱曉婷面前演演戲,但這戲一開演,粘上林微的身體,他全身就像剛剛開炸的爆米花一樣,那一分慾念越來越“卟卟脆”。
他對駱曉婷的哀呼視若無睹,親林微卻親得越來越起勁,那輕狂撩她衣衫的大手,把林微嚇得狠了。
這是軍營啊,行政樓前,即使沒有百萬雄師當觀眾,起碼還有兩名看戲看呆了的戰士,外加一個因戲心碎的駱曉婷。
她會害羞的嘛。
“喂,輕點……”她打他,想甩開他的手。卻又被他鎖緊在懷抱裡。
他的腳步很快,摟她進行政樓,進了電梯狠狠的咬,出走廊走進辦公室,一腳往後踢門,一推把她放倒在辦公室的沙發,一低頭便咬她的頸……
把林微摟到自己辦公室的整個過程,絕不侮辱聶首長雷厲風行、一氣呵成的作風,悶著頭只對著自己的食物溼啃。
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對林微會有那麼強烈的渴望。粘上她後,除了燃燒自己,他的身體便不作他想。
親她、咬她、撩她、弄她、壓她……越是去觸控愛撫,身體裡的那團火便越是毛躁。他的嘴茫乎所以的吸吮著懷裡的美食,直把小女人吻得心肝脾肺腎都是酥的。
“微,乖……”他吻著咬著,親暱的喚她的名字。
幾日前他從生存訓練區回來,他親自指揮把駱曉婷生擒。
想到林微差點兒就葬身荒野,他如今恨不得把她嚼碎吞到肚子裡。他撐著手肘抬起頭,把她攏在自己的身下。
明明是一件單調闊長的白色軍襯衣,她不好好扣扣子,卻偏偏把襯衣下襬在右側腰間橫橫的打了個結。就這麼個小把戲,卻讓她平白多了幾分嫵媚和靈秀。
“真會勾人。”他低頭以牙齒咬著她打著的結,只一扯,襯衣鬆開,白嫩的肌膚、嬌挺若隱若現,他身體欺上,碾著她、磨著她,口中呢喃:“微微……”
林微一直被動的接受他的吻,從開始的懵懂到迎合再到淪陷,他狂熱的情緒每到一處便是一片燎原的大火,而那燙得像火的手指一棵一棵的解她紐釦子的過程,簡直讓她心跳到像要裂開。
不行了,承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激。她混沌的腦子有一絲莫名的恐慌,說不清為什麼,但就是想逃。
她逮住他在自己胸腹處不斷作亂的手掌,喘著氣兒囁嚅:“聶皓天……”
“嗯?”他繼續啃。
她張開眼睛學呼吸,望著像會搖晃的天花板,牆上的紅色軍人語錄警醒著她,她揪著他的頭髮提起他的頭:“啊,不要……”
他卻又衝動的壓下:“要定了……”
這個時候說不要?哈,首長願意才怪。
他等她生存訓練回來,真是一日不親,如隔三春。而她居然一出樹林,便在趙春孟面前泡全澡,真是可氣又可恨。
“238,別動,這是命令!”那樣誘騙式的命令,聶首長這一輩子是第一次施展。
微微,頭暈身熱的被他啃著,一邊兒心思顫抖地享受這無邊的激情,一邊兒又掙扎著想逃脫。
可是,動了慾念的男人,會這麼容易被阻止嗎?何況她又技不如人。
她心中哀嚎,頸間卻又被咬了一嘴,疼得心絲兒一抽一抽的。
她扶著他的臉,不讓他進犯,迷離的眸子卻倔強的認真著:“不行!”
“什麼不行。”
“在辦公室搞女下屬,不行。”
“我是首長我怕誰?”他惱了,瞪她,不管不顧的又親下來。
“真野蠻!”她嘟著嘴兒,舌尖卻又被他勾起,頓時又“嗯嗯啊啊”的喘不過氣。
首長很狂野,無奈小兵也很固執,他要親要吻要摸,她都悉取尊便,但是手指再往下,那是決計不行。
被拒絕的首長惱得很,漸漸的也回了點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