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著吸著:“乖,不哭。不想走,那就不走,嗯?”
“啊?”林微的淚珠兒還有幾滴凝在長睫毛上,但那眼神兒裡已迅速的煥發出閃閃的神采:“你是說?”
“留下來。”聶皓天搖頭嘆氣,兩個大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臉,那臉蛋兒根本就不夠他半個手掌大。這小小的臉,小小的東西,為什麼脾氣卻這麼的倔?
倔得他那硬繃繃的心都纏上了百種結。
她瞬間便破涕為笑,亮亮的眼睛,綻開的笑容,把這炎炎夏日燒得一塌糊塗。她整個人撲向他,圈著他的頸搖啊搖:“我就知道你疼我。”
“知道我疼你,還分手?狼心狗肺的東西。”
“哈哈,兵不厭詐。”
“你是說,你詐我的?”他磨著牙根,凌厲的眼神又殺了過來。她一愣,趕快幫禽獸順毛。
現在還不能得意忘形啊,畢竟名單還沒公佈,他還握著生殺大權,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捊虎鬚。
她小手攤開,在他的背脊上輕輕的掃,諂媚得像個哈巴狗兒似的:“首長,你安心。小兵將來一定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婢。”
她開心的時候,嘴巴確實是甜。這一招她小時沒少用,媽媽和師兄弟們被她的甜言蜜語收服的次數多不勝數。
她一手掃著他的肩膊,他的頸背寬厚,不單薄,卻也不像別的男人那麼粗壯,完美的線條肌肉,單單一個背面就看得她心癢。
甜眯眯笑著的女人,媚眼如絲,手指獻媚的就按上他的肩膊:“累不累?”
“累。”聶首長是個聰明人,最懂得在關鍵時候謀福利。
他就著她的力度向她靠去,下巴枕著她的肩膊,唇瓣碰著她滑嫩腮幫,前胸貼著她嬌挺胸。脯,而橫在她面前的肩膊,剛好擺在她的手邊。
華佗附體的林中醫師,十指分別在他的雙側肩膊上使力,細揉慢搓。
“噢……啊。”聶首長情不自禁的輕喚出聲,那聲兒裡,蝕骨的肖魂激盪:“微微,用點力!”
“還要?”
“要,啊……”真是爽透了。他那本來有點痠麻的右肩膊處被她突然加力一按,真真兒快活似神仙。
要說是找個按摩理療師,那是絕對達不到這般令首長欲。仙欲死的感受。她那嫻熟而又到位的按摩指法,配上她那嬌嬌的身子,甜甜的媚眼,滑滑的香唇,這一份旖旎,讓色狼禽獸如何能抗拒?
既然是色。狼,他當然就曉得:她按他一寸,他摸她一丈。
他挨在她滑嫩頸脖的嘴�